我早就知道浙江有个初阳书院。我的好哥们茅卫东多次向我说起这所学校。我原以为“初阳”这名字跟晏阳初有啥缘分,原来是我瞎嫁接的,其实根本就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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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某大厂裁员名单上出现令人窒息的一幕:清华硕士与专科生同时失业。但真正引爆热搜的是后续——前者在送外卖,后者靠自媒体月入5万。这像一记重锤砸在家长群:当AI能写论文、做设计、编代码,我们拼命刷题的孩子,未来拿什么和机器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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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太敏感,对“参观学校”基本上不感兴趣了。因为,很多的“好学校”,外看高大雄伟,内看千篇一律。给人的感觉是,一边是哄领导们开心,一边是骗孩子们听话。如此而已,有啥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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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2023年年底,我在北京十一学校讲学时,认识了沈阳市浑南区教育局的陈勇局长。陈局长当即邀我去浑南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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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情绪表达与行为关联以及学校管理。1.情绪(对外)表达为违纪行为,情绪(对内)表大为心理问题。2.行为和心理问题本身是情绪问题。3.要从行为问题、事件问题的管理思维中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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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希贵相比,我们很多人只是在控制孩子甚至是折磨孩子。我们,也包括曾经的我。”——这句话,是我昨天参观李希贵的北京第一实验学校后说的。这句话很可能会让人不舒服,但我认为很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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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学校的每一个空间都用到极致,这是剑宜校长的风格。让每一个孩子玩到极致,也是她的用意。在香山里小学,我看到任何时候,任何孩子都可以“得到”。对孩子来说,“得到”,才是存在感,也才是内驱力。这一次在香山里小学,我只有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真的没看够,或许还有很多根本就没看懂。王剑宜校长请我讲课,我一时真不知道我还能讲什么。我跟剑宜约定,过一段时间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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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宝读初一的时候,在爸爸妈妈眼里是个好孩子。有一次,爸爸问小宝:“你的理想什么?”“生一大推孩子,每天陪他们玩。”小宝不假思索地回答。爸爸目瞪口呆,吐出三个字:“没出息!”后来,小宝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开始紧张了,慢慢地开始逃学,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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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学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当学生发出灵魂拷问时,萨特早已给出答案:教育不是给人生“填答案”,而是教人“出考题”。在存在主义视野中,真正的学习始于对自由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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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委员热议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让更多“好苗子”成长为“参天树”
如何构建高质量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体系?如何为拔尖创新人才成长提供更为有利的环境?针对这些问题,代表委员带来了新的观察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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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4日,山西武乡教育局组织中小学教师家长心理健康讲座。有一位男家庭提问:“放假期间,孩子睡懒觉、打游戏。说他不听。怎么办?”我问:“孩子开学后,还是像在假期睡懒觉、打游戏吗?可以正常上学吗?”家长说:“那倒不。开学后就正常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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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跟一个朋友聊天,他是一个对孩子很用心的爸爸,我常常跟他一起交流育儿方面的话题。说到给孩子报课外班,他跟我的想法一样,千万不要报太多,不能贪多。毕竟孩子的健康成长是第一位的,要保证每天的运动,还要有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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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有焦虑和恐惧——不只是过去,是现在,当然也是偶尔。2011年,我举办丑小鸭中学这样一所专门帮助青春期“问题孩子”的学校,一开始很多同行反对我,也有人说“想都不敢想”,还有人说“詹大年,你这是背着火药桶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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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类公众号百花齐放的当下,“詹大年私号”自2016年10月运营以来,凭借其鲜明的特色和深刻的见解,吸引了众多教育工作者、家长以及关注教育话题人士的目光。它以独特的运营理念和高质量的内容,在教育自媒体领域独树一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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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教育资源在孩子爱去的地方,最好的教育在孩子最爱去的地方发生。”这个观点,已经很久了。一直想写一篇文章,但又总觉得没什么可写的。我想,不如把这个任务交给AI。因为,AI 是善于讲废话的。没想到的是,豆包竟然在文章中给“詹大年”和“丑小鸭中学”点名了,同时被点名的还有“张桂梅”与她的“丽江华坪女子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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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在发展,家庭的功能在改变,家庭成员对家庭的依赖性在减少,父亲的权威性受到挑战。半个世纪以前,中国的农村基本处在农耕时代,我是湖南农村长大的,我不清楚城市人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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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几天,高考“百日誓师”很火。过几天,中考“百日誓师”也会火。不仅仅是这几天,每年的这个季节,是“百日誓师”的收割季节。就像稻子成熟了,不收割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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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全网都在夸的《哪吒2》,我要来泼盆冷水:如果你的孩子在三年级以下,千万别随便带去看!因为大多数家长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解读,可能会毁掉你的亲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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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规”是拿来干什么的?这个问题,可能有很多种答案。我们想看看这三所学校的“班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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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使命、新目标、新起点、新机遇、新挑战、新思路、新点子、新办法、新发展......各种各样的“新”,令人目不暇接,也心慌意乱。很多的“新”的提法,确实是有创新意义的,但估计也有一些“新”是拍胸脯拍出来的,抑或是文字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