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长、很多老师,经常和我聊同一个问题:孩子“学习不好”怎么办?他们希望我这个“问题孩子他爹”立刻马上拿出解药。——太把神奇当“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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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你看到的是孩子的“学习问题”,但孩子遇到的不是“学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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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们班一个特别不守纪律的男孩,不爱学习,还经常和别人打架......我每天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个孩子身上,用爱感化他,但目前没有一点效果......我:爱,是没有附加条件的。与他改不改变无关。孩子都是感性的。当一个孩子察觉到你的爱是为了改变他的时候,你的爱是带着功利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抵制这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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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小学二年级孩子在课堂上‘’对抗数学老师”。班主任叫来家长,和家长一起“足足六个小时”才让孩子“承认了错误”。班主任给我的留言是:“昨天我和他说做朋友。结果,他一直嬉皮笑脸,态度一点也不端正。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感觉说话有趣,搞笑,他就一直笑。我才生气......”面对这位已经有15年工作经验的班主任的留言,我也生气了。简直不想回复她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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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追求效率与成长的今天,我们拥抱了无数新概念、新方法。清单、复盘、打卡、思维导图……这些词汇如同一枚枚闪亮的勋章,贴满了我们的工作与学习。然而,当“知道”取代了“做到”,当形式压倒了内涵,我们是否陷入了一场“概念的内卷”?我们手持利器,却并未真正披荆斩棘,反而可能被其束缚。在实际操作中,许多教育工作者陷入了概念理解的迷思,使得这些工具偏离了本真价值,沦为形式化的“表面功夫”。是时候撕下这些标签,打破认知偏差,还原概念的核心要义,穿透迷思,回归其最本真的力量。这不仅是一次正本清源,更是一场关乎我们如何真实成长与创造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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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关系,才是好的教育”,这一理念是我在教育实践中始终坚守的核心,但它不应被简单解读为“关系是手段,教育是目的”。事实上,教育与关系是相互成就的共生体。“好的教育,才有好的关系”,同样是教育本质的重要表达。关系既是教育的起点,也是教育最终的归宿。因为教育的本质是服务于人的幸福,而幸福的底色,正是由人际关系的质量所描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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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月前,有一天,天还没亮。南京的陈刚校长(其实,他早就是学校书记了,但一直习惯把学校的一把手称为“校长”)给我发了一段留言:“当年,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您给了我‘六字秘诀’。我一直践行,终于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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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领域,“快乐教育”早已成为高频热议的关键词,但不少人对其理解陷入了认知误区——将简单的快乐行为等同于快乐教育本身,殊不知快乐教育并非单一维度的概念,而是存在负效、低效、高效的品级之分。然而,“快乐教育”仿佛成了一块金字招牌,被贴在五花八门的教育理念与实践之上。教师、父母务必要静下心来审视:我们心目中的快乐教育,究竟属于何种品级?它是在滋养孩子,还是在以爱的名义,悄然消耗着他们的未来?只有厘清不同品级的快乐教育,才能让教育的快乐真正赋能孩子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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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从大学新生自杀,再说“精细化管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有报道称:江西一大学新生开学不久即跳河身亡。原因是,5名室友4个抽烟还玩游戏至深夜,影响该生正常生活。该生向老师提出换寝室,老师未及时满足该生需求。有评论说,是该大学“精细化管理”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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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当校长?校长之道是“三用”,用心用情用智,即便是每件事都做了,面面俱到可能也只是敷衍。校长做事三问:与教师共情没有?解决了情绪问题没有?把教师的心暖回来没有?校长要有啄啐同机的智慧,在教师需要时适时出现,打开教师的心门,倾听教师的心声,安顿教师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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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这样一则留言:"詹校长,我当教师10几年了,能教育好别人家的孩子,可是面对自己的孩子却束手无措。他上初中了,天天拿着手机玩,边写作业边玩,晚上基本都是凌晨3点才能睡觉。说他说重了或者收了他的手机就从家里跑出去整晚不回家,有时候还以自己伤害自己来要挟我们。有时候不上学也是各种搞事情......我想请教一下如何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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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詹大年给李一诺站台”?……我只是支持李一诺,更是支持我自己
我是支持李一诺的,一直支持,但这一次是在“一土暴雷”之后的公开表白。我没有“站台”,我认为我只是支持一诺,因为我从来就反对“站台”与“站队”。我不认为我给别人站过台,也不认为我请别人给我站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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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学” 是指课堂教学中,教师因教育理念偏差、教学节奏把控失当或教学行为粗放,在未充分尊重学生学习规律与思维节奏的前提下,采取的各类打断、替代、过度干预等行为。这类行为看似出于“帮助学生”“提高效率”或对学生的关注等良好初衷,实则采取了不当的干预方式,破坏了学习的完整性与自主性,干扰了学生的深度思考与自主建构,最终影响学习效果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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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站在地球最南端的冰雪大陆,极昼的阳光洒在无垠的冰原上,泛起钻石般的光芒。这片纯净的天地让我想起三十二年前,新东方如同这南极的第一缕阳光,在教育的荒原上破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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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兄过度放大师生关系的教育作用,无视同伴群体对“问题学生”人格塑造的核心影响,违背儿童社会化的多元动因规律。同时以小众帮扶经验否定主流教育规模化价值,将教育简化为‘关系修复’,既忽视问题成因的复杂性,也缺乏可复制的科学体系支撑。”——这一段留言是针对詹大年校长的“好的关系,才是好的教育”这一观点的“不同声音”。请指出其教育逻辑常识的错误。生成一篇1500字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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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生命,以人为本。以人为本,最终要回到心本上,以心为本。关注人是路径。关注人的生命,即关注人生命的三个状态,精神状态,心理状态和教师的工作状态,学生的叫学习状态。希望每个人都能够从知识的迷障里跳出来,回到关注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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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给你打工,然后把钱交给你,让你天天去玩,你干不干?(观众声音:啊?那肯定的。)为什么呢?因为人类本身不需要工作,人类需要的是幸福,工作只是获得幸福的手段。那么幸福是怎么来的呢?有价值才有幸福。价值是怎么来的呢?有关系才有价值。关系是怎么来的呢?有互动才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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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因材施教”不是“因‘分’施教”,“全面发展”也不是“全科发展”
择优录取,或者按照成绩分校、分班,看起来似乎很公平。因为被认为是因材施教。其实,这不是因材施教,只是因“分”施教。“因材施教” 的 “材” 主要是指受教育者的天资、才能、兴趣、性格等个体差异。特别是个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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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改变孩子”,可能会带给孩子挫败感,也带给自己无力感
有人问我:“孩子拖拖拉拉磨磨唧唧如何改变?”我答:“很难改变,也无需改变。就让他这一辈子做一个幸福的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人吧。”为什么?因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是人的性格,不是道德品质问题,也不一定是习惯问题。 性格很难改变,也无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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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中午,李一诺和我连麦,我们说到“为什么不把丑小鸭中学做大”的问题。我说:丑小鸭中学一般只有七八十个孩子,15年来,只有2021年超过了100个。为什么?因为,我害怕暴雷。民办学校任何时候都脚踩各种“雷”,随时都可能“暴雷”。一土就暴雷了吧?你就急了吧?你就担心700个孩子的上学问题了吧?我的丑小鸭中学即使“暴雷”,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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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我发布了《詹大年/我看一土“暴雷”事件:一土不一定成功,但一诺必定幸福》的文章。李镇西老师留言:“不太像你文章的风格了。不过和你一样我也支持一土。”他又留言:“还是喜欢你凝练精粹的语言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