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正浓,育心当时。2025年10月30日,实验初级中学“咱们班主任有力量”班主任论坛在热烈的氛围中如期举行。全体班主任齐聚一堂,共赴一场经验与智慧碰撞、爱心与方法交融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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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天下没有好学校,校长没有好东西......”一位从名校失学的中学生对我说
那一次,我到长沙去讲学。有一个15岁的初中女孩被爸爸妈妈带到我面前。家长是我的好朋友的朋友,听说我跟“问题学生”打交道“有一套”,就把孩子带过来了。聊几句就知道,家长很有水平,在省城也算是有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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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孩子“厌学”的本质是什么?(在“第四届青少年心理安全论坛”主旨报告观点之一)
讨论孩子为什么厌学的问题,先要知道孩子们为什么来学校上学。新教育发起人、一丹教育奖获得者朱永新老师曾经说,孩子来学校上学的目的不是来学知识的,而是来找友谊的。换一句话说,孩子上学是来与同龄人“社交”的,与同龄人建构“玩伴”关系的。是人,都需要与同龄人社交。孩子更是。孩子与同龄人社交,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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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创办丑小鸭中学已经快15年了。在此之前我在公办学校当了20年老师,还创办过一所九年一贯制的民办学校。昆明丑小鸭的孩子大多来自珠三角、长三角,来自高学历、高收入、高素质家庭。据调查,抑郁症青少年家庭类型排前三名是教师、医务工作者、行政干部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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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对父子的对话,孩子是初一学生。这样的说教对孩子具有全覆盖的杀伤力,但在亲子沟通中很普遍。——原谅我很不厚道地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实在是出于好奇和职业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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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孩子缺课了,学习会跟得上吗?”——这种思维的局限性在哪里?
这些问题看似聚焦教育实效,实则暗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惯性——以“教”为中心的统一化视角。在这种视角里,教育被默认为一条标准化的生产线,教师是操作流程的执行者,学生则需沿着预设轨道同步前进,一旦有人偏离节奏,便被视作“掉队”。然而,当我们将目光从“教”转向“学”,会发现真正的教育,从来不是千人一面的复制,而是尊重个体差异的自主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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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上海市教育委员会颁布《上海市普通高中高质量发展实施方案》。其中,“试点长学制贯通培养模式,支持优质高中向下延伸、优质初中向上延伸办学,推动建设一批高质量的完中和含高中的一贯制学校”这部分内容,在家长中引起热议,也引起一些猜测,其中包括“上海是否要取消中考”“初高中是不是要合并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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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的星辰大海中,每一位学校管理者都是领航者。面对新时代的挑战与机遇,我们追求的早已不是简单的秩序维持,而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教育生态。这种生态,可以用七个“JING”来描绘:以“憬”为目标的远大憧憬,以“敬”为基石的互敬互爱,以“净”为底色的内外澄澈,以“静”为状态的潜心育人,以“竞”为动力的公平竞争,以“警”为防线的安全警觉,以及以“精”为追求的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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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如果我是孩子,在这样的学校,我会战战兢兢无所适从。什么叫“怪发”?如果某位同学与某位老师因为对“怪发”的不同理解争论起来,谁来判断?谁输谁赢?在这所学校里,应该是谁高高在上,谁就说了算。 我认为,几乎没有人会故意把难看的东西弄在自己身上。比如,“怪发”。爱美,是人类共同的追求。至于怪与不怪,美与不美完全是由不同的审美观决定的。人的审美观是会不断改变的。审美观的改变不是强加的,也不是灌输的,而是自由建构的。不信,请看商店里的服装,不管你个人认为衣服好不好看,最后任何一件衣服都会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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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相信丑小鸭中学,更不要相信丑小鸭中学是万能的。丑小鸭中学这样的教育模式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丑小鸭中学面对的学生群体、家长群体是比较复杂的。丑小鸭中学的管理方式也要突破普通初中的一些管理规范,甚至需要揭开伤疤疗伤,或许还会触碰到一些人的利益底线。老师们需要莫大的勇气去摸索。风险,伴随着丑小鸭中学的每时每刻。或许,哪一天,丑小鸭中学就突然消失。但是,我们不遗憾。因为,我们所做的教育实践是人性需要的,是孩子需要的......”——在任何一次家长培训班上,面对家长我会说同样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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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26号,星期天,将有600位左右的客人来我们学校参观访问。他们有的是老师,有的是家长,有的是公益组织的志愿者。对接待参观这件事,老师同学们都很习惯了,因为我们学校平均每天至少要接待一次参观。这一次,是因为我们学校承办了全国第四届青少年心理安全论坛。这个论坛,大家也不陌生了,2023年第一届,2024年第三届都是我们学校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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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 帮助这位伟大的校长——他收养“野孩子”,我们帮他认养芒果树
大概是2006年,昆明都市时报的一个封面新闻吸引了我——《带着19个孩子结婚的爸爸》(原标题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这个“爸爸”就是李志祥。那一年,李志祥28岁。办着一个叫“德馨”的民办学校,收养了19个无依无靠的“野孩子”。我记得,那些无名无姓的孩子一律性“李”,李登龙、李登凤、李旭......德馨学校就是他们的家,李志祥就是他们的爸爸。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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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会前,学校会议室里的场景都像一出无声的默剧。教师们迟疑地徘徊,目光在前后排之间逡巡,最终默契地选择“靠后、靠边”的安全区。而前排与主席台,那片被精心打理、茶水飘香的区域,则如同一个无形的磁场,既吸引着敬畏的目光,也划定着清晰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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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网友给我留言:“......教务处每节课都有老师从后门进入查睡觉的学生,若有,就用手机拍下,然后扣老师的钱。不知道您如何看待这样的操作?”学生上课打瞌睡,学校扣老师的钱。这样的情况我不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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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一所学校的管理层级与人文底蕴,有三处“微景观”无需刻意寻找,便能一览无余:厕所、食堂与宿舍。这三处地方,是学校管理最真实的“素颜照”,也是师生文化素养最直观的“显示器”。其中,,厕所作为师生每日高频使用的空间,这个最不起眼的方寸之地,恰恰是学校管理最精致的一张“隐性名片”——它藏着学校对细节的关注、对师生需求的回应,更是办学理念与治理能力的微观缩影。一所连厕所都能做到“有温度、有细节、有文化”的学校,其管理水平与人文关怀必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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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在甘肃庆阳讲课时,有位老师提到一个案例:一个学业优秀的中学生,因在校玩手机被老师发现,班主任通知家长,家长没收了孩子的手机并惩罚了孩子,最终导致孩子拒绝上学、拒绝沟通,彻底躺平。我当场分析了问题的原因和解决问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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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局长约我去成都新津讲课,并安排了我的专场,线上线下同时进行。他的理由是:“5月19日在滨州听了你的报告,没听够,才又把你请到新津来。”2023年6月1日吃晚餐时,高局长来晚了。一进门,就有朋友向我介绍:“高强局长。高强的高,高强的强。”高局长马上回应了:“很多看上去高大上的名字其实都是拿来掩饰本身的不足的。不过,或许是父母的一种期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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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如果孩子“不爱学习”,是孩子错了,还是“学习”错了?
我经常会思考一个问题:孩子天生是好奇的,为什么有不爱学习的孩子呢?是不是学习的本身让孩子无法去爱?那么,怎么样的学习才会让孩子“爱”呢?这一次,我在牛津大学听了一位教授关于行为主义、认知主义、建构主义、社会建构主义等四个学习概念的分享。对我的启发很大,简直认为这是给“好的关系,才是好的教育”的教育实践找到了更有力的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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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率”的本质是利益:是官员的政绩,是学区房的利润,是房贷的利息,是教师的职称,是某些人的灰色收入……你能“反对”? “升学率”的背后是家长半辈子的心血,也是孩子(几乎是所有孩子)青春的全部赌注……“片面追求升学率”的背后是一个民族创造力的丧失。你能不把“反对”的声音喊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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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一些“网络成瘾”的孩子其实不是网络成瘾,只是关系断裂
在昆明丑小鸭中学上学的孩子,他们在来这所学校之前,都是厌学、休学的孩子,基本都是“网络成瘾”的孩子。但在丑小鸭中学,不但不“禁网”,相反还要求每个同学必须配备ipad,上课都用AI学习,教学楼的WIFI是不加密的,教室里和走廊上的一体机也可以随时使用。丑小鸭中学15年的教育实践发现:很多被认为是“网络成瘾”的孩子,其实只是关系断裂。换一句话说,孩子要的其实不是网络,而是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