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领域,“快乐教育”早已成为高频热议的关键词,但不少人对其理解陷入了认知误区——将简单的快乐行为等同于快乐教育本身,殊不知快乐教育并非单一维度的概念,而是存在负效、低效、高效的品级之分。然而,“快乐教育”仿佛成了一块金字招牌,被贴在五花八门的教育理念与实践之上。教师、父母务必要静下心来审视:我们心目中的快乐教育,究竟属于何种品级?它是在滋养孩子,还是在以爱的名义,悄然消耗着他们的未来?只有厘清不同品级的快乐教育,才能让教育的快乐真正赋能孩子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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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从大学新生自杀,再说“精细化管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有报道称:江西一大学新生开学不久即跳河身亡。原因是,5名室友4个抽烟还玩游戏至深夜,影响该生正常生活。该生向老师提出换寝室,老师未及时满足该生需求。有评论说,是该大学“精细化管理”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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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当校长?校长之道是“三用”,用心用情用智,即便是每件事都做了,面面俱到可能也只是敷衍。校长做事三问:与教师共情没有?解决了情绪问题没有?把教师的心暖回来没有?校长要有啄啐同机的智慧,在教师需要时适时出现,打开教师的心门,倾听教师的心声,安顿教师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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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这样一则留言:"詹校长,我当教师10几年了,能教育好别人家的孩子,可是面对自己的孩子却束手无措。他上初中了,天天拿着手机玩,边写作业边玩,晚上基本都是凌晨3点才能睡觉。说他说重了或者收了他的手机就从家里跑出去整晚不回家,有时候还以自己伤害自己来要挟我们。有时候不上学也是各种搞事情......我想请教一下如何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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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詹大年给李一诺站台”?……我只是支持李一诺,更是支持我自己
我是支持李一诺的,一直支持,但这一次是在“一土暴雷”之后的公开表白。我没有“站台”,我认为我只是支持一诺,因为我从来就反对“站台”与“站队”。我不认为我给别人站过台,也不认为我请别人给我站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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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学” 是指课堂教学中,教师因教育理念偏差、教学节奏把控失当或教学行为粗放,在未充分尊重学生学习规律与思维节奏的前提下,采取的各类打断、替代、过度干预等行为。这类行为看似出于“帮助学生”“提高效率”或对学生的关注等良好初衷,实则采取了不当的干预方式,破坏了学习的完整性与自主性,干扰了学生的深度思考与自主建构,最终影响学习效果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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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站在地球最南端的冰雪大陆,极昼的阳光洒在无垠的冰原上,泛起钻石般的光芒。这片纯净的天地让我想起三十二年前,新东方如同这南极的第一缕阳光,在教育的荒原上破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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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兄过度放大师生关系的教育作用,无视同伴群体对“问题学生”人格塑造的核心影响,违背儿童社会化的多元动因规律。同时以小众帮扶经验否定主流教育规模化价值,将教育简化为‘关系修复’,既忽视问题成因的复杂性,也缺乏可复制的科学体系支撑。”——这一段留言是针对詹大年校长的“好的关系,才是好的教育”这一观点的“不同声音”。请指出其教育逻辑常识的错误。生成一篇1500字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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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生命,以人为本。以人为本,最终要回到心本上,以心为本。关注人是路径。关注人的生命,即关注人生命的三个状态,精神状态,心理状态和教师的工作状态,学生的叫学习状态。希望每个人都能够从知识的迷障里跳出来,回到关注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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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给你打工,然后把钱交给你,让你天天去玩,你干不干?(观众声音:啊?那肯定的。)为什么呢?因为人类本身不需要工作,人类需要的是幸福,工作只是获得幸福的手段。那么幸福是怎么来的呢?有价值才有幸福。价值是怎么来的呢?有关系才有价值。关系是怎么来的呢?有互动才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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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因材施教”不是“因‘分’施教”,“全面发展”也不是“全科发展”
择优录取,或者按照成绩分校、分班,看起来似乎很公平。因为被认为是因材施教。其实,这不是因材施教,只是因“分”施教。“因材施教” 的 “材” 主要是指受教育者的天资、才能、兴趣、性格等个体差异。特别是个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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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改变孩子”,可能会带给孩子挫败感,也带给自己无力感
有人问我:“孩子拖拖拉拉磨磨唧唧如何改变?”我答:“很难改变,也无需改变。就让他这一辈子做一个幸福的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人吧。”为什么?因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是人的性格,不是道德品质问题,也不一定是习惯问题。 性格很难改变,也无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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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中午,李一诺和我连麦,我们说到“为什么不把丑小鸭中学做大”的问题。我说:丑小鸭中学一般只有七八十个孩子,15年来,只有2021年超过了100个。为什么?因为,我害怕暴雷。民办学校任何时候都脚踩各种“雷”,随时都可能“暴雷”。一土就暴雷了吧?你就急了吧?你就担心700个孩子的上学问题了吧?我的丑小鸭中学即使“暴雷”,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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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我发布了《詹大年/我看一土“暴雷”事件:一土不一定成功,但一诺必定幸福》的文章。李镇西老师留言:“不太像你文章的风格了。不过和你一样我也支持一土。”他又留言:“还是喜欢你凝练精粹的语言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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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丽江华坪县的大山里,张桂梅校长每天清晨5点准时唤醒学生,用她那布满膏药的双手,托举着贫困女孩们的大学梦;在北京的一土学校,李一诺和孩子们探讨“如何让内心充盈”,在传统教育之外开辟着新路径;而在昆明丑小鸭中学,詹大年校长正用无限的耐心,等待那些被贴上“问题学生”标签的孩子重新绽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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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年/我看一土“暴雷”事件:一土不一定成功,但一诺必定幸福
我尽管没有去过一土学校,也没有见到过李一诺,但一直关注李一诺和她的一土学校。一诺与一土在我心目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我办的丑小鸭中学,也只是为了希望“看到孩子们脸上那种放松、自信、纯净的笑脸”的一个十分简单的初心。这15年来,我却遭遇过很多的摇摇欲坠的艰难,甚至我以为暗无天日......后来我才发现我经历的只是一个必然的发展周期。曾有不少的朋友问过我:“你办这样的学校,就如背着火药桶奔跑,你就不怕失败吗?”我坦然回答:“我可能是个牺牲者,但绝对不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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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是控制孩子必须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而是让孩子自己判断该做什么或者不该做什么。学生,这个阶段的本身就应该是幸福的,而不是为了“将来的幸福”而去做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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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李希贵!佩服他的学校“一切都在离学生最近的地方”的教育设计,佩服他的“禁止所有老师向学生说禁止”的学校制度,佩服他的近乎“胆大妄为”的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改革。李希贵是一位有思想、有成果、有气度、有良心的教育家。他的实践脚踏实地,是可以效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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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年来,我发现,确实有对学生作出“发型规定”的学校,也确实有因为发型不符合学校规定而不能入校的学生——我就遇到过好几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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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家庭教育?家庭是个教育场。教育在家庭里自由、自然、无声无息、无时无刻地发生。好比在博物馆、在艺术厅、在电影院......没有人会明明白白地教育谁,但教育却在这些地方发生了。家庭更是不一样,因为教育在家庭里发生具有持续性、依赖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