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乡亲都说“党的政策好”
这是过年回家的深刻感受,这是父老乡亲的真情实感!
大年初一,我带着妻子、儿子杨乐、女儿杨璐从灵宝市区打的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家乡——川口乡川口村。
由于,我的父母都已去世,而且,我在村里的房屋已经被2003年12月的一场意外的大火烧毁,所以,先来到我的亲哥哥杨祖烈的家里(哥哥是川口村的村长)。
嫂子正在忙活着做饭、侄女杨珍在看电视、侄子杨云去给蔬菜大棚揭草莲还没有回来,哥哥在村里组织秧歌队,听说一会儿要演出。
一进门, 嫂子就问:“回来得这么早,是单位的车给你送回来的?”
妻子说:“不是。我几个掏了十五块钱打的回来的。”
我说:“大过年的。人家司机也有一家人,没有必要麻烦人家。打的挺方便的,比我和我哥小时侯走路出门(走亲戚)强多了。”
杨乐说:“什么子。娘,我爸要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搞廉正哩。去年我们上我舅家出门,坐的就是我姨夫的农用三轮车。”
杨璐说:“我爸也会开车、也有执照,就是不让我们享受这个特权。”
杨珍问:“璐璐,咱大(我们这里对叔父的称呼)学会开车了?”
妻子对杨珍说:“你大在去年国庆节都学会开车了。不过,不粘弦(水平不高),叫人坐着死害怕。还不如打的放心。”
嫂子笑着说:“也就是。现在车多、事故多。利把杆(技术不熟练)开车就是危险。再说现在党的政策好,全国都在反腐败,副头败了,你这正头别败。”
逗得我们大家都哈哈大笑。
接着,嫂子又补充一句:“就像你哥在村里当村长,硬是自己报销小灵通费用。这不,年终把小灵通没了。有么着是云的手机。你哥还说小灵通没了照了,手机使唤着得劲。我看云的手机终久成他的了。”
我们笑得更欢了。
正好,杨云在我们的欢笑声中进了门。
杨云奇怪地问:“你们都在笑什么?”
杨璐快嘴快舌地说:“咱娘说,你的手机快成咱伯的村长专用手机了。”
杨云平静地说:“那有什么?不是手机也升格了?我将来用时,名气、福气更大了。”
我接过话茬说:“云云,春节后你去广州打工(侄子杨云是2004年暑期河南师范大学经济管理系本科毕业),可以掏上200元钱,租用一个小灵通,不仅费用比手机低,而且,不用了还能退回去。”
杨云这才满意地说:“行!叫我这个灵宝人也在广州灵通、灵通。”
屋子里又响起了爽朗、欢乐的笑声。
在去我堂兄杨润慈(我父亲弟弟的儿子)的家里时,要路过我当年在本村当小学校长的学校大门,要经过我们村的老街道。
当年,我走过的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已经被又宽又平的水泥路代替、当年破烂不堪的学校大门,已经修葺一新。
只见喜气洋洋的乡亲们,有的结伴同行,和我一样给同族本家拜年;有的在刚刚硬化的小学篮球场里练习打球;有的正在忙着秧歌的演出;有的正在道路旁、街道边,幽闲地闲谈看热闹;有的三、五成群地时跟上去村南头的老君庙烧香求吉祥。
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往年初一时,在街上摆摊卖零食、小吃、玩具的商贩。
当我正沉浸在家乡巨大变化的幸福之中时,“丰烈、丰烈,你回来了?”一位老者的亲切呼唤,感动了我。
我定眼一看,原来是我以前同院的兰草婶在叫我。
我急忙走上前去,拉着快八十高龄的兰草婶说:“婶,你年过得好。你的身体还是这样刚挺。也出来转转?”
兰草婶乐呵呵地说:“好、好、都好。过年你也回来了?你媳妇和两个娃都回来了? ”
我说:“回来了、回来了,在那边看热闹呢。”
兰草婶高兴地打量着我说:“丰烈,你吃胖了。你看现在社会多好。比你老张叔在世时强多了。你跟娃都好好看看。我们几个时跟上到庙上转转。”
我老张叔生前是我们川口邮电所的职工,因病去世时,留了六个未成家的儿子,兰草婶硬是凭着朴实无华的品质、为人忠厚的德性、勤俭持家的美德把孩子拉扯大,现在,孩子们都已长大成家,兰草婶幸福地安度着晚年。
这不,鹤发童颜的老张婶头戴酱色老年帽,刚强的身材穿着今年流行的时尚大花唐装缎子袄和崭新的深蓝色裤子。她的身旁是搀扶她的老三(张卫功)媳妇,前后簇拥的是我一个也不认识的她的孙子和孙女。
刚才,离得很远,兰草婶就一眼认出了我,并且亲切地呼唤着我的名子,就像我母亲在世时叫得那样亲热。
此时此刻,我被一种深深的亲情感所打动,眼睛湿润润地往着兰草婶远去的背影。
“丰烈爷,你回来了?”呵!有人在问候我,而且,还是我本家子晚辈。
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他就急忙问:“回来带摄像机了没有?”
“原来是大书记,过年也闲不住。摄像机带了,还有数码照相机,你要哪样?”我笑着对村书记、大我二十岁的我的晚辈杨结祥说。
只见他抖擞抖擞精神,指着当街的村民说:“现在党的政策好,农民不仅不缴'皇粮'(免税),而且,还要吃'皇粮'(指种粮补贴)。趁着春节村民们都在家,组织个活动宣传宣传党的政策,也叫大伙高兴高兴。好吧,你初三回来。到时候篮球邀请赛正式开始,还有社火、秧歌游行队伍,也请了记者。”
我爽快地回答:“行!我一准到。”
我俩说话的时间,围上来很多争相和我打招呼问好的乡亲们。由于,我没有吸烟的习惯,所以,也没有向乡亲们敬烟,只是点点头、握握手、问声“好”。
在村里的剧院门口,见到了灵宝市有名的“川口茂寅木工厂”的老板——王茂寅。他和我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后,由于当时出身成份不好,虽然写的一手好字,但没有被贫下中农代表推荐上高中,留在生产队务农。后来学起了木匠活,开起了木工厂,一跃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老板。
他亲热地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祝你新年快乐!帮帮忙,一是给我这个喷绘宣传版面提提意见,二是看哪里有企业管理理论培训班,介绍我去充充电。你看咱村春节搞这些活动,不收乡亲们一分钱,全部是我本人赞助。现在党的政策好,允许咱发家致富,为村里作点贡献也是对政府的报答。”
我欣慰他开拓进取的创业精神、钦佩他精于管理的远见卓识、赞赏他积德公益的奉献风格。
在周围很多乡亲们的敬佩眼光中,我们两个成了十分引人注目的焦点,似乎也跟着他抬高了身价,浑身觉得飘飘然的,我兴奋地说:“我说行!你这个大老板能够看起我,我哪有不帮忙的道理?我在网上给你发篇文章,再联系个电台记者给你报道一下。”
“那就谢谢杨主任、谢谢老同学了!”他再次紧握着我的手。
周围的父老乡亲们都露出了憨厚的、亲切的、甜蜜的笑容。
在润哥家,我又看到了那台将近20 年的黑白电视机,润哥笑呵呵地说:“你润哥不是这两年供你两个侄子上学,早都让咱杨家这个最早的家用电器退休了。”
两个嫂子和妻子在一块拉家常,我也是一年才难得回来一次和润哥见见面。我们在一起谈论着国家大事、谈论着昨晚的春节联欢会、谈论着生产生活、谈论着孩子的上学就业。
润哥说:“昨天晚上的春节联欢会比以往的都好,很贴近我们老百姓的生活,有过年团聚的亲情、有民族文化的韵味、有民俗节日的氛围、有吉祥喜庆的欢乐。”
孩子们都佩服他大伯言辞的利索。
润哥还说:“现在党的政策好。政府关心农民的疾苦、关注民工的工资。要说王跃华(灵宝市委书记)也把咱灵宝搞的差不多。”润哥的敏捷思维和伶俐言辞我是信服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像润哥这样一个一向只讲民主,不太讲法制、连党员都不是的特色农民,居然发自内心地赞扬起党的市委书记来了。
我说:“润哥,党的政策就是好,好就好在爱民、亲民、以人文本。那么,在这样温暖的政策下,咱坡上的苹果园子、牛羊,以及你晚上在坡上逮蝎子的收入怎样?”
润哥自信地说:“说不上有多大的收入,就是自由点。一年的收入轱辘住(维持)咱龙(侄子杨龙在职专上学)上大学绝对没有问题。哎——,对了。锐(侄女杨锐焦作技术学院毕业杭州打工。)说她今天中午十二点,就从杭州回来了。”
我说:“这样吧,我们到蛮脸(杨军慈四堂弟的小名)那里坐坐。几个孩子也不用给你磕头了。咱今年开始改革。”
润哥还是笑着说:“磕什么头哩,才都不兴磕头了。你看夜黑(昨晚)电视演的,磕头就是身子往后仰。”
大嫂子说:“不磕了。到咱们这一代开始,就不让孩子给咱们磕了。”
在四弟蛮脸的家里,见到了已经快一周岁,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双胞胎侄子和侄女。
四弟的头胎是个女孩叫杨琼,在杨琼十一岁时申请了二胎生育指标,没有想到生了个龙凤胎。但是,四弟也说:“党的政策真好,还能实事求是地允许我生二胎,要不这对双胞胎就没影了。”
四弟虽然有了双胞胎后,日子有些紧张,但是,心情是愉快的。
在我哥的门前遇到了公路对面的“电脑专家诊治中心”的高永康大夫。他和我还能谈的来,也十分感谢党的政策,能使他这样一个酷爱医学研究的专业人员,能在他有生之年,实现他自己申报专利的意愿,他说:“我争取在我的专利申报审批后,尽快联系厂家生产出产品,为病号服务。”
当我给几个孩子照合影像的时候,刚好被王丙子(我们的邻居)大哥路过看见了,他高兴地看着孩子们问:“丰烈,你们杨家的后代都回来了?”
我说:“是的,丙子哥,都回来了。不过现在照相的还缺一对双胞胎。你看像不像30多年前你教的'毛泽东思想红绿员'?”
丙子哥醒悟过来,更加高兴地说:“像、像。不过现在的孩子比你们过去聪明,比你们过去幸福。从'上山下乡'到'下海经商',从'下岗再就业'到'进城务工',孩子们可以山南海北地上学,再到城市沿海打工。你没有听人说'外出打工走天下,挣回票子再富家'?这都是党的富民政策好啊。”
刚好我哥也回来了。丙子哥开玩笑地说:“你看,'农业科技示范户'的带头人回来了。”
我哥拍拍丙子哥的肩膀说:“丙子哥,来,叫丰烈给你照张像。”
下午1点多,我们在一块吃了团圆饭,大大小小十七个人,满满地坐了两桌子。
我们堂兄堂弟四人长大后、成家后、有了孩子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在喜庆的大年初一这样人马齐全地汇聚、这样欢天喜地会餐。
是啊,我们有揭开锅盖问饥饱、伸进被褥问温暖、提起水壶问安危的中央好领导,怎么能不感到党的政策好,生活美满幸福呢?
下午3点多,我租了一辆三轮车带着妻子、儿女,带着回家的感觉回到了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