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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屋——我逝去的家

作者:李建霞 来源:河南省灵宝市 点击:3259

 

人生当中有一种伟大的爱,迟了就无法再来;人生当中有一种厚重的情,去了就无法追溯。不要让一颗彷徨无依的心,永远找不到栖息的家园。 

                               ——题记

愁雨连绵之夜,看完了作家海怡所写的《母爱即家》这篇文章,我禁不住泪流满面。聆听着窗外淋漓的雨声,不禁勾起了我对父母的怀念。
    正月十七是己故父亲的生日,但也是母亲驾鹤仙逝的日子。这仿佛是老天与二老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也总能让后辈人懂得什么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那天,我和二姐从父母墓地祭礼回来,又再次回到了我记忆中的梦见多次的老屋,也是生我养我的那个家。

走在窄窄的巷子里,此时此刻才懂得了什么是物是人非。还是那一道道的弯,还是那一道道土胚墙,还能听见当年阿大院中的鸡鸣,还能嗅到阿婶院中晾晒豆酱的香味……那时的我梳着麻花小辫,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小花袄,邻里的大娘总说我是香椿树上的“花大姐”,每每到了饭时,父亲母亲便会扯着嗓子在院中呼唤我的乳名让我回家吃饭,隔着两条巷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便赶忙从巷口一溜烟的跑回家,去品尝这人世间最美最可口的饭菜。虽然只是一些窝窝头和野菜羹,但那里边有一种特殊的“母亲味”、“父亲情”。

从巷口到家门口只有短短的一百米,而今天我却走的很慢很慢,好像这是最后一次踏上这条陌生而又熟悉的小道。家门就在前面,而我却不敢抬头去望,我知道哪怕就是望上一眼,也就再无法控制心中肆虐的情感。一阵凉风吹过,我还是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打开了早已锈迹斑斑的院门一刹那间,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妈,喊了一声爸,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应答,只听到满院的落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家”?这难道就是生我养我的家?水井处荒草横盖,砖墙剥离残缺,门窗蛛网罗布,滿院黄叶飘零我还记得当年兄弟姐妹满院的嘻声,我还记得隔壁大娘前来串门爽朗的笑语,我还记得父母亲在院中生火做饭的情景,而今己荡然无存,一去不复返。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任泪水肆意的流淌……

开父母往日所住的房间,一股凉气扑面而来,那当年被父母收拾一尘不染的房屋,如今却早已灰尘满布,罗网紧密,父母亲曾睡过的土炕也是瘫塌了半边,犹如今天我重回老屋后坍塌的心情。这时我突然发现炕桌上一只做针线活的箩筐,是伴随母亲一生为我们兄妹六人缝补衣服的功臣,而现在它早己朽为一团,无形无状。“春晖未报音容杳,涕泪有声亲无应”,此时我含泪呼喊:“妈,我回来了,你在哪儿?您的小女儿回来了……”

走进厨房,案板上还放着当年父亲经常使用的一把铁菜刀,这把刀曾是父亲为全村红白事展现自己厨艺的见证,而现在它却满身锈迹靜靜地躺在布滿灰尘的案板一角。灶台、烧火的风箱甚至还有母亲当年为全家人做饭烧火用的一把铁炭锨也都悄然无声座落在阴暗的角落为后人诉说着当年的些许往事……
    走了,该走了,在这个生我养我的老屋,我实在无法承担这份厚重的伤感,猛然我看到门楼北边,当年我们兄妹几人一起种下的那棵老桩腊梅却依然生机勃勃,非常茂盛。满树开出的火红的花,就犹如当年火红而又温馨的岁月,冬日阳光照耀下更显的鲜艳夺目,那被风吹动的树枝和那含笑的花朵就像父母那伸开的双臂在笑迎他们的儿女,涕泗横流,俯首跪地,轻轻的捧起一把土,装进了我的衣袋,起身出门往巷口奔去……

这些年辛苦恣睢,这些年辗转反侧。而今我也早已年过花甲儿孙围膝。但我明白我仍然走在父母留给我的信念道路之上,仍然把父母留给我的那份坚韧,当做抵御挫折困苦的力量。有父母就家的怀念,有父母就有家的温暖。 

别了,老屋——我逝去的家。父母爱永恒!兄妹情永恒!

 

 

【作者】 李建霞,女,现年63岁。家住河南省灵宝市。联系电话18103983888.

 

更新:2016-04-21 04: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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