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不知道是年龄消磨了意志,还是隐蔽的惰性占据了上峰。刚刚开学就无精打采。先是彻夜彻夜不能入眠,到了第二天眼睛发酸,一眨眼,似乎就能发出“吱吱”声。浑身上下像是被金缕玉衣包裹,无论哪个部位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噼哩哐啷起来。不敢轻易迈步,生怕脚一落地就会有地震发生。两眼收录的东西,无法转送到大脑皮层,稍一动脑前额就涩涩的,沉沉的,涨涨的,疼疼的。如果端坐那儿,百无聊赖,倒不是很难受,然而看着时间白白流走,我又很是心疼。
“我大概是病了”,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跺到了村子的卫生所。所里的阿姨在我还光屁股的时候就是医生了,岁月的痕迹留在了她灰里加白的短发中。然而,笑容越发亲切,声音分外柔和,和陈年的黄酒一个样。说明了来意,他放下手头的工作,拿出听诊器,在我的胸膛上左听听,右听听,搜寻着最细微的异常。继而,又翻开血压计,“扑哧扑哧”几下后,结果出来了:血压偏高,心律不齐,要去镇子上做个心电图!我怏怏的出了卫生所,竟连招呼也忘记了。
不过才三十出头,我就患上“富贵病”吗?我决定不去看医生,想用“养生”把病医好。可是,心头的乌云又岂是一个念头就能驱散的吗?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不勤快,但也不懒惰,不勇敢,也不怯懦。可是为什么刚刚工作,就如此颓废?这还要挖挖病根儿。否则这后半生就要躺在白花花的药片里了。
那该从哪儿开始呢?大概我是畏惧工作的时长吧?每天5点准时起床,忙到晚夕11点多还不能休息。刚一闭眼,梦未做完,闹钟就叽叽喳喳吵开了。虽说是双休日,可到了周日,时间一过12点,就要准备行装,否则下午四点钟无法抵达学校。抑或是害怕班主任这个角色,害怕那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牵住我的奔放,害怕无休无止的琐事遮盖了爽朗,害怕没日没夜的操劳到头来一无所获。又或许是为讲课而担忧。七点钟一过,就没了踏实的时间,从一楼到四楼,再从四楼到一楼,不停地奔波。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和理发店门前的彩灯一个样,要是开关不熄,永永远远都得沿着一个方向旋转,用连贯的花纹吸引顾客。再或许。。。。。。乱七八糟的这些家伙在我头脑里打转,我已经无法明辨是非了。猛然间,一个词儿蹦了出来——担忧。难道这一连串的东西不是担忧吗?就算是,那什么才是担忧呢?
担忧难道不是愚者在迷雾里的徘徊吗?难道不是懦者在困难面前的颤抖吗?难道不是懒汉在奋斗时的呻吟吗?我可不是这种人,我不应该有这种担忧。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开朗了,一阵风吹过,心弦弹奏出如下的旋律:
当困难来袭,信念是取胜的秘诀,直面是有力地回击,想方设法是无可挑剔的战法,伤痕痕累累在所难免,经历磨练,才能靠近成功的港湾。
这样想着,心中满是灿烂。
更新:2012-08-31 05: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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