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又过了一天,孩子的咳嗽一点也没有减轻。工作之余,不得不操心孩子的健康,有时候,工作中也会出现孩子咳嗽时的模样。每一次咳嗽时咽喉的碰撞,都要在我的心间蹭出血花。操劳被我演绎的淋漓尽致。
孩子没过百天,就和母亲一起来到学校。母亲每日忙着工作,很多时候连饭也顾不得吃,奶水因此受限,孩子总是饿得嗷嗷大叫。尤其是晚上,那简直是我和妻子的噩梦,因为要上自习,孩子一哭就是两个多小时,经常吃着消炎药,那时他才有4个多月。没有足够的奶水填饱肚子,每晚孩子总要哭哭闹闹六七次,每次我和妻子都得抱着她哄。休息的时间几乎为零,就连站着也会做个梦。疲惫夹杂着忙碌,奶水少的可怜。奶粉孩子一丁点儿也不进口,也不敢强迫,因为半岁的时候孩子做过手术。
至今我依然清晰地记着孩子那次手术的情景。
早晨醒来,孩子一如往常,哼哼唧唧,伸着小手要爸爸和妈妈抱。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和妻子心里甜滋滋的。不知怎么回事,孩子莫名其妙大哭起来,使劲收缩身体,又拼命把双腿蹬出,反反复复,额头上沁满汗珠,密密麻麻,小嘴唇没有分毫血色,白得怕人。起初,我们以为孩子是饿了,妻子给孩子喂了奶后,哭闹平静了一会儿,可是苍白的嘴唇依然如故。我和妻子感到事情有些严重,包裹着他,迅速赶往几十里地外的一家幼儿诊所诊治。一路上,车子慢的出奇,几乎可以和蜗牛媲美。到了诊所,刚刚七点半,还不是上班时间。这时候,孩子不怎么哭闹,而且张着小嘴要吃奶,我悬着的心少许有些安慰。等医生一上班,给孩子开点药,过不多久,他又和原来一样可爱,活泼,招人疼。我独自想着,从妻子手头接过吃完奶的孩子,竖直抱着,在小院里转来回。“快快看,那个孩子怎么像喷泉一样”,我赶紧看孩子,刚刚吃进的奶水喷的满地都是。才才远去的乌云,又一次笼罩心头。短短几分钟孩子的变化,告诉我们,等待可能会更可怕。骑上摩托车,我们一家三口赶往市医院。还没抱进诊室,一股股清水从孩子嘴里飞出,我大惊失色,音调也变了。听到喊叫,医生跑出来赶紧抱着孩子送到病房。一大堆药品,被我从二楼连爬带滚拿到九楼。护士们忙着,医生叫我到办公室,塞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可怕的字:病危通知书。孩子只有半岁,难道、、、、、我不敢往下想,泪水顷刻包裹了眼球。孩子昔日那一幕幕景像一次次在我脑际荡漾。当我再次来到病房,本来瘦小的孩子身上满是管子,输液的,测心跳的,测血压的,把孩子密密麻麻缠绕。到了下午,孩子睁开了眼,能够在母亲的帮助下站立,还闹着要喝水。一丝轻松的快感流进我的每一个细胞。周围的气氛变得活跃,妻子逗着他,护士查房时和他握握手,做个鬼脸,孩子会莞尔一笑。大约五点多钟,我正和医生攀谈,听见妻子的叫声,我们快步跑进病房,看见地上一大堆血一样的大便。医生赶忙说,必须转院,孩子不是肠胃炎,而是肠套叠。情急之下,我们慌慌张张交了急救车费,大概有四百多。赶往三门峡。要是车子插上翅膀,那该多好呀。孩子躺在妻子怀里,不住的哼着,那瓶液体随着车子前后左右晃动,我们的心也跟着摇摆。下午七点钟,孩子被送到黄河医院。手术一直到十点多钟才做。三个小时中,孩子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可是小嘴巴依然沙哑的叫着。我亲吻孩子的小脸,牢牢抓住他,好像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就会把我的孩子夺走。十一点多钟,孩子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瘦小的身体上有一个大大的球一样的东西。他两眼紧闭,护士推着手术车,不让我们靠近。只是说手术很成功。凌晨三点多钟,医生唤起迷迷糊糊的我,从重症监护室里抱出孩子。三天后,孩子恢复了健康,和往日一样调皮,吵闹。我和妻子总算是松了口气。在这三天中,医生和护士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感到了人性的美丽。
如果要用一句话结尾的话,我想说:好好工作,认真对待每一天,既是对上天馈赠汇报,也是对社会的一点儿贡献。
更新:2012-05-13 0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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