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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荡的音符

作者:玉人木子 来源:河南省灵宝市育贤文学社 点击:3539

 

 
          ——一位网友的博克讲述
 
 
一串跳荡的音符
 
我喜欢博克,自己却很少写博克文章。喜欢在博克上读那些美丽的文章和诗句,但绝少留言、跟帖。
一个盛夏的傍晚,电闪雷鸣,让工作在25层楼上的我们陷入了无助的境地。我漫无目的的走进博克,转了一个又一个圈子,突然,一串跳荡的音符映入眼帘,似洒落一地珍珠,让我目不暇接。随着这音符,一首嘹亮昂扬的歌响起来,那么悦耳,那么令我陶醉。
好久不曾有过的激情在胸中荡漾:它是我心中追索的美好,它是我平生不忘的目标。不禁感叹:生活中还有这样的记者?这样的作家?还有这样的歌颂与诅咒?
我迫不及待地贪婪地读着他博克中的大部分文章:有的如清幽细细的溪流,有的如翻江倒海的巨浪,人物多姿多彩,内容五彩缤纷。作品思想内容的前瞻性与浓厚的地域性相结合带给人以完美、大气、思考与激情。尤其喜欢那些大视角、大篇幅、大跨度、大空间的反映国家改革开放进程中及其以后的作品,那些展现国家资源和危机矿山接替资源找矿的长篇巨制。矿产资源危机的到来,中南海的睿智抉择,政府高层的运筹帷幄,科学家的无悔追求,地质人的拼搏悲壮,经纬交织,大开大合,激情洋溢,饱含思辨。节奏明快、气势磅礴有如高山飞瀑般的大特写,行云流水、珠圆玉润、散文诗样的语言都让我无法离开这块小小的银屏。
     似看见站在山巅之上舒目远望的作者----
  “我站在陡立的码头石壁边沿,脚下,似乎有种波涛拍岸后的微微颤动;眼前,古老的运河水正跃动着生命的波光扑面而来,原以为早已停止呼吸的历史,正喧腾着生活的激流呼啸前行。
  “啊,隋运河奔腾不息,盛唐船搏风击浪,宋码头傲然挺立……现实的生活,葱茏的生命,不屈的性格,淋漓尽致地映射出古代社会多元的本质和人类的光辉……
  “我拾阶而下,跳入坑底,手抚斑剥粗糙的石壁,一股不可名状的美的激流在我全身涌起——这里闪耀着历史的光辉,这里闪耀着人类文明的客观美、真实美、悲壮美、超凡脱俗的美。
     似看见面对宏伟蓝图寻梦的作者------
     “六月如火,激情澎湃。我和朱宜存并肩伫立在办公大楼上极目远眺,只见复归的隋唐大运河腾挪绵延,伟岸的淮海战役纪念塔依稀可辨,一对对钢铁井架傲然挺立,一座座现代建筑拔地而起——古老的淮北大地正在传统与现代的碰撞中,架构着物质与精神同时富有的崭新文明形态!
    未来不是梦。看,迎着朝霞,国旗与“恒源”旗帜又一次升起;听,勤劳勇敢的恒源人又在呐喊:“我们万众一心……前进,进!”
     似看见与天斗与地斗的作者-------
     “哈尔乌苏的初春,正是沙尘暴肆虐的季节,一到中午,狂怒的西北风裹着黄沙呼啸而来,击打在脸上像针刺一样钻心疼痛。第一场大风就把施工人员精心竖起的150余面旗帜统统吹倒。尽管十多天旗帜就被风吹成条条丝带,但他们总会及时换上新旗,因为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心愿——让山西冶金岩土的旗帜永远在鄂尔多斯高原上飘扬……
  似看见面对和谐与安宁抒发胸意的作者-------
  “群峰攒聚,幽壑错落,每一座矿山,每一架天轮,都深藏着历史的创造,展示出时空的宏深。江河纬地,绿水写意,每一片塌陷湖,每一块生态林,都奔腾着时代的追求,跃动着岁月的激情……
  和谐的生态矿区,优美的地质环境,有序的矿山开采,资源的充分利用,凝结了国土资源卫士们的多少汗水与付出、多少心血与智慧?
山河之魂,独具灵性;矿山之魂,魂在其人;矿管之魂,魂在精神!”                                                                               
那是一位作家的博克。它记录的是我们生活的主旋律,它歌颂的是我们明天的理想目标,它展示给我们的是一个壮观的蓝图!
我没有留言。网络是虚拟的,我就潜在水里吧。
但在那天的博克里,我记下了这位作家的名字——张亚明。
 
                   一首昂扬的歌
     在张亚明简介中有这样的话:作为记者,总要审视时代的善恶与美丑;作为作家,总想寻觅生活的亮点与折光。自知前方面对的是更多的“未知”与沉重,但仍愿义无反顾的去“解读”,去反映,因为——生活在召唤!
    说真话,是“生活在召唤”这句话,让我走进了张亚明的博克的。从其作品中,“可以看到渗透生活的艺术涵盖力和冷峻审视的穿透力,将社会、历史、人生与事业融为了一体,或为真善美的张扬,或为假丑恶的鞭挞,或为向历史发出的诘问,或为向现实发出的呼唤。作品深沉凝重的笔触,溢荡灵变的构思,常常给人以力透纸背的酣畅淋漓,灵魂震颤的哲理咀嚼,字里行间充溢着一种人性的光辉,纵横捭阖映射出一种思想的力量”。
 社会需要崇高,时代需要激情。在《寻找失落的文明》、《孤山情》等作品中,作者的激情始终挥洒在字里行间,流淌到人物血脉。当作家关注的目光转向卑微与崇高交织、传统与现代共存的地勘人之后,自己的灵魂也在浴火涅槃中净化新生,创作冲动与激情也愈发深沉和凝重--“用拼搏奉献的精神,撰写拼搏奉献的人”,激情、豪情、友情和崇仰之情汇聚笔端,在“尚真色”的基础上“寄真情”,在“路漫漫”的求索中“写崇高”,把人物置于现实生活的激流中剖析,发掘和展示地质人崇高的境界与心灵,从《挑战与抉择》、《皖军“大提速”》、《多棱的“赵文生现象”》、《陈少华的创业哲学》、《黑马,从雪域高原冲出》等地矿报告文学中,我们不仅看到充溢的一种凛然正气和昂扬的调子,也使我们看到了转型期中国改革进程的投影。
  我被感动了。这已不是一个容易让人感动的年代了。可是他“茍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的高度责任感,“与党与民歌哭与共”的赤子之情深深地打动了我。
    “一个人没有激情,就没有理想;一个时代缺少激情,就没有动力;一个民族没有激情,就没有未来。
  他一直在以饱蘸激情的笔触书写着时代的碑铭,以昂扬的正气高唱着人生的礼赞。”
  这是一位青年作家写的话:
  “张亚明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激情、且激情四射的角色,他的身上始终散发出一种蓬勃向上的活力与激情。那么多年,他无论为人为文,不仅一直能够保持激情,还经常引爆激情,人们一接触,就往往会被他的激情所感染。他的文章饱含着激情,他的行文充溢着激情,他的语言风格也流淌着激情。他喜欢运用充满激情的排比、对偶和议论,强烈的抒发张扬自己的思想倾向和鲜明个性。”
  文学评论家、安徽省新闻出版局副局长梁长森就曾撰文写道:“每每翻阅张亚明的作品,内心涌动的还不仅仅是激动、感动,重要的是会产生一种思想情感上的共鸣,诸如对社会、人生的一些思考和看法。他的作品跃动着激情,奔腾着热血,有一种‘大江东去’的气势,使人陡生壮志豪情;他的作品跳荡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轰响着时代前进的足音,有一种震撼人、引领人不断前行的力度;他的作品闪耀着智慧的火花,沉思的哲理,有一种启迪人、发人深省的思想深度和厚度”。
  “张亚明的激情始终挥洒在字里行间,流淌在人物血脉。他始终以“发现的眼睛”寻找现实生活中美的元素,着力从那些背负着重任的最坚韧的民族“脊梁”身上表现一种时代精神和人性的光辉。在他很多的作品中,诸如《寻找失落的文明》、《孤山情》、《假如,当官都像李敏华》、《一个女人和她的“蒲种”丈夫》、《关于生与死的报告》等等,都把历史与人物置于时代生活的激流中剖析,那一个个带着金属质感的文字,犹如一道道荷载着人的崇高境界与精神光辉的流星,划过沉静的夜空,照亮读者的双眸……
  “社会需要崇高,时代需要激情”。歌颂与暴露,无疑都是干预生活的方式。
  “真正的有思想的记者或作家,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批判性的。因为张亚明总能从他敏锐的目光里看到社会性弊病,而记者做人的良知,又不允许他说假话。于是,他便孤独地驾驶着一辆富有挑战意味的战车,在新闻和报告文学的阵地上纵横驰骋。他的作品力求以渗透生活的艺术涵盖力和冷峻审视的穿透力,表现出时代的思想和理性。或为真善美的张扬,或为假丑恶的鞭挞,或为向历史发出的诘问,或为向现实发出的呼唤。”(张福华《激情写人生》)
 
  读着这些评论与讲述,我想起荒漠上的狐狸,草原上的鹰。
  在辽阔的亚马逊平原上,生活着一种有“飞行之王”之称的雕鹰,它的飞行时间之长、速度之快、动作之敏捷,堪称鹰中之王。
  雕鹰的这一本领是如何练就的?
  缘于自幼母鹰近乎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但这只是第一步。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就不能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第二步,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活活摔死。第三步,则充满着残酷和恐怖,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母鹰将把它们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折断,再次从高处推下,很多幼鹰这时会成为悲壮的祭品。
  原来,母鹰这“血淋淋”的训练,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雕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折断后仍能忍痛振翅飞翔,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的翅膀则似凤凰涅槃,更加强健有力。
  我曾写过一只狐狸:
  突然,月光下,远远的群山中,一个影子映入我的眼帘:
    一只矫健的狐狸在独舞,强劲有力,苍凉悲壮。时尔,如怒吼的雄狮,独立山巅;时尔,如暴风雨中的海燕,高傲地飞翔!我惊呆了,那是只蓝狐!
   “蓝狐也称北极狐,原产于亚洲、欧洲、北美洲北部高纬度地区,形似银黑狐,但体型略小,喙短,耳宽,嘴圆长,四肢短小,体态圆胖,被毛丰厚。体色有两种,一种是浅蓝色,且常年保持这种颜色;另一种是冬季呈白色,其他季节颜色较深”。
     很多故事中的狐狸形象,绝不能和它们的行为等同起来。动物学家已经发现,狐狸是单独生活着自己的方式,主要食物几乎都是危害庄稼的小动物,吃了它们,等于是为民除害。所以它当属对人类有益的动物。
   我悄悄地跟随着它。有时,它急走狂奔于大漠;有时,它辗转腾挪于沟壑;有时,它狂笑于山谷;有时,它高歌于海边。是的,它不孤独。这就是它的活着的方式。也不全是。那天,我故意撞到它。它先是警觉,而后爽声大笑……难怪对着云卷云舒有着那样的荣辱不惊的淡定!它情深谊重,笑傲江湖,它的岁月如歌!
  很快,它隐没在茫茫夜色笼罩的广袤的大地上,带着它的神密和它的桀骜不羁,隐没了……
  不知为什么,读过张亚明的博克后,我总是想起那不屈的鹰与睿智的狐狸。
  耳畔响起的总是一首首昂扬的歌!
  
              一块沉重的土地
  去过天涯海角,飞过贝加尔湖,看过名山大川,也曾跨过太平洋。有过感动,有过欣喜,有过震撼。有无数的照片和纪念品,却没有写过多少文字。想写这篇文章写下这个题目,是因为这几天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一直促使我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要说什么,与谁去说。
  于是,我想写,写“走过淮北”。
  写淮北,是因为那位不曾谋面准北走来的作家---张亚明。
这是我的一篇博克日记所写———  
细雨蒙蒙,汽车向淮北腹地疾行。风,吹在脸上,凉凉的。虽一夜没睡,却无半点睡意。路旁的小树在雨中展示着它们蓬勃的生机。小树后面是两排尚不够高大的白杨。看得出,它们在这块土地上生根不久。喜欢白杨树。有黄土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她不追逐雨水,不贪恋阳光,却总是在黄土地上,撑起一片绿色。她不枝不蔓,扎根在贫瘠的土壤中,当土壤里还透着冰碴,春风中还夹着寒意,她的枝头已经冒出翠绿的嫩芽,在沉重的压力下,她的每一片嫩芽,每一片叶子都是努力向上的,而绝不弯腰乞求,更没有媚俗的面孔。秋风里,虽然脱尽了叶子,单薄的枝条依然透着精气,枝干向上,高昂着头。严冬里,她迎着刀霜雪剑,依然伫立在寒冷的黄土地上,枝枝傲骨,树树无字,树树有声。
  白杨树的性情是平民化的,可又是最富贵的。和养育她成长的黄土地一样,朴实无华,在一些人眼中,几乎会忘记她的存在。可对于荒寒贫困的黄土地,她却是伟岸的大丈夫,在一年四季里,留守着,装点着,给黄土地减几分贫寒和寂寞,增几分生动和美丽,因为,她的根已经和黄土地连为一个整体。厚实的黄土地下,涌动着白杨树不朽的生命。
  再向远望去,朦胧中的绿地仍是绒绒葱葱。虽不能辨出是什么作物,但那一定会是金秋丰硕的收获,因为在雨中它们是那么地广袤、茁壮。
  绿地与天际间是那浓浓的雨雾,让这片土地有一种说不出的凝重感。继尔,这种感觉漫上心头,沉甸甸的。这也许就是块沉重的土地吧。没有雄伟的高山,没有和缓的丘陵,没有潺潺的流水,没有广阔的平原。我只看到雨中偶尔闪过的村庄,路旁稀疏的人家。
  这只是张照片,一幅画。这幅画展示给我的是什么呢?它又蕴藏着什么?
  突然,对面一辆公交车驶来,车牌上醒目地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五沟。瞬间,它驶过去了。我的心却被揪了起来:五沟?在这里?一幅五沟贿选图在脑海中闪现出来。曾经轰动的丒闻让它出名,也让我知道了一位为民击节的作家。
  现在的五沟可好?思绪还没走出来,眼前又驶来“濉溪”——这是我第一次从书中知道它、还不知怎样读它的一个陌生的地名,从面前飘过的路标上知道了它的准确读音。濉溪煤矿!
不知它在哪,但想像中,那里一定有山川河流,有蕴藏着乌金的土地,有不屈的矿工。不知它在哪,只知是从我对面驶来,又从身边闪过,但它是那么地吸引着我。是那里的人?是那块土地?是那从未见过的风景?
  车厢里,人们几都昏然入睡。据说我们要近4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一个健壮的淮北男人坐在邻座。妻依在他的身上睡了,一个不足两岁的小男孩似乎要找妈妈。男人怕打扰他的妻子,一只手与孩子玩。但只一会,孩子不干了。男人用那一只手推挡着小儿,唯恐惊醒妻子。我被感动了,抱过孩子,一路开心地与孩子玩着。
  到达县城。第一个感觉是这里远没有东北农村的雄浑和南方县城的灵秀繁荣。穿着薄纱太阳裙、碎花短袖衫的我,竟然没有看到一位穿裙子的女性。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倒有穿今夏流行的短裤。(夜色中归来本想买件简单的连衣裙权当睡衣,竟遍寻不见。)
  当人们知道我来自北京,竟高兴地问:我们这里有位记者在北京,你可知道?中国矿业报的?……是张亚明吗?我问。对呀!你认识?他在我们这可是出了名的人哟。他为矿工说话,他把县委都搞垮了,县委书记的老婆都下岗了。是写了两次才成功的.他讲了许多关于张亚明,关于张家的历史,关于那块土地上的故事。
  听着他们的述说,我既为在这里“认识”张亚明而兴奋,又为他们所讲的故事所深深地吸引了。同时,那种沉重也越来越重地压向我的心头。
“他现在可好?”
哦,我只是看过他的文章,还没见过面。”
  回来时,从阜阳登上火车,一路站到北京。没人给我让座。不禁有点失望:一般坐着的人,长途旅行都会彼此谦让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试图与她母亲挤一挤,为我腾出一点坐的地方,但母亲却硬是把提包牢牢地放在靠窗的坐位上,让孩子的“阴谋”不能得逞。我看出来了。我感激这个孩子。没觉得累,心却愈加沉重了。
    张亚明曾这样写那块土地:
   “ 濉溪县地处淮北平原,古老的隋唐大运河流经这里,淮海战役烈士的鲜血洒在这里,东汉著名的唯物主义先哲桓谭、三国时期“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生在这里,享誉中外的口子酒产在这里……毋需置疑,这是一块有着丰厚文明底蕴的土地。
  “然而,近年来,每次踏进这块土地,我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现代愚昧正与传统文明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对抗,浑浊的微粒侵蚀着社会健康的肌体,政治‘污染’正在严重窒息着人们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张亚明《沉重的解读》)
第二天,给朋友发个信息:我回来了,带回了对淮北大地的解读密码。
我找到那密码了吗?没有。是要他帮我解读
  思虑再三,我点击了网上的联系方式。作家回话了。浓重的淮北腔,缓缓的男低音:淮北是一块沉重的土地,也是个出人才的地方。他细数了史上及当今淮北的一系列名人。其实,之前我知道的,只有安徽的李鸿章、风雪大别山、皖南事变、项英、肃反.....
  我见到了张亚明。因为读博,以为已了解他太多。因为去过淮北,看出这是个典型的淮北男人。他身材魁伟、思维敏捷、言词幽默、儒雅坦诚。
  但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不一样的张亚明。与朋友一起走进张亚明的房间,竟是那样的一个不经意之间发生的。
朋友与他刚从美国回来的朋友来办公室看我,要到宁夏的矿山办事,希望有一个熟悉的人事先了解一下情况。侨居美国20年初次回国,他有点忐忑。不经意中提到矿业报社。他说我们家乡有位记者调来北京,可能就是这家报社,但不知是否能找到,叫张亚明。
“我知道”。这次我自告奋勇拨通了作家的电话。
  张亚明的房间不必刻意打量,十几个平方,一床一书桌,一只冰箱,一台洗衣机,房间中央是吃饭的圆桌,房间的一隅是灶台。一面墙被诺大的衣柜与书橱所覆盖。
  曾在一篇介绍张亚明的文章中写过这样的留言,那是在读了网上部分作家的博克之后:
  恕我直言:同意文章的评价和跟贴的赞赏。但是,这样的文章与介绍与作家本人写的文章相比,太显平淡。
从小吃苦,文革受压……几乎是那个时代每个人(黑五类等)所经过的。
没有厚重的历史文化沉淀,没有现代意识的超前,哪有作家笔下的大气文章!
读作家的作品不多。但深受其感染,有一种想走近的欲望:是什么造就其铁骨铮言?是什么令其敏锐而特别能战斗?为什么他就能有海样的胸怀、山一样的坚强、满腔热血?也许真正能了解作家的思想轨迹才会有真的答案。
他说: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他走出了自己么?他完全地真正地走出了自己么?答案是肯定的吗?我总觉得不满足:他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样的?除了他为民请命、为正义而战的精神,什么是他的个人理想?他就没有自己的需求与渴望?
从作家的博克中,都是其以往的作品,当然也有大部分COPY来的作家喜欢的一些美文。从那里,我看到了作家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是吗?
我想说:作家,转过身来!你身外还有一片天地,那里是上天的恩赐----美妙的大自然!
30年的激情写作,不足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只是在极其个别文章中提到的儿子、妻子,这些是他生活的全部?
机器人?不食人间烟火?
作家是不是已习惯并满足于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评价?你不累吗?
当心!健康会亮起红灯,心中会有压力。一个人若把形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那就违反了自然规律(不是苟活着的意思)。
我们的生活需要弘扬正气,揭露与鞭笞邪恶。需要有众多作家样的人走在前面。可是我们也有责任保护关心爱待他们。
一味地夸奖赞扬,无异于以另一种方式让他们……
我只想告诉作家:别太累,别让自己身心俱疲!
 
  张亚明是孤独的,我以为:
  “我坐在5米多深的发掘坑里,面对布满釜痕的石壁,仿佛置身于一道幽寂、混沌的历史深渊,心底升腾起一种前不可追、后不可退的怅惘之情;                 
  “我又读到了古运河双重结构的生命、兼收并蓄的胸怀:洪涛与微波,狂暴与温柔,清澈与浑浊,怒吼与低唱,日出与日落,都在这里冲突着、交织着;
  “我怀着几分苦涩、几分悲怆在想,历史怎么总爱开着这样的玩笑?今日的贫困落后往往和古代的灿烂文明并存一处,从而对映成一种饱含着深奥哲理似的人文景观。我们的历史与祖先同在。而我们的古老文明就那么易碎吗?我们祖先的勤劳智慧的奋斗精神哪去了?我们的民族艰难进化到今天,难道人们的脑袋还会象陶瓷碎片那样残缺不全吗?而这一切,难道只是一种历史的偶然吗;
  “也许是现代文明的风暴来得太猛烈了,在春秋时期曾为相郡的淮北大地上,灿若群星的先哲们纷纷从墓穴里探出头来,东汉著名的唯物主义先哲桓谭,春秋宋国的著名政治家蹇叔,三国时期著名思想家、“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东晋著名军事家桓伊、雕塑家戴逵……一个个睁大眼睛,发现在当年他们曾经播洒过古代文明的家乡,传统文化正与现代文明发生着激烈的对抗。在贫穷与愚昧逐渐消失的同时,一些灰暗肮脏的东西又在滋生,假话大话空话成为官场的某种时尚,跑官要官卖官培养了一批政治流氓。自私与虚伪、金钱与女色、权力与腐败、经济与犯罪。”(张亚明《寻找失落的文明》)
  孤独的思想者是最痛苦的。
  张亚明是痛苦的,我以为:
   “当我不得不写那些‘遵命文学’、人情文章时,当那些芝麻大的优点和成绩被放大镜投射到文字中,又被人们津津乐道时,我的脸就会一阵发热。
  “当我不得不与领导保持一致,说了一些违心的话时,面对人们质疑的眼神,我会感到一种尴尬,一种悔恨。
  “我用记者的良心发出了呐喊,写出文章不能发表时,面对弱者无助的祈盼,我的灵魂会痛苦,会颤抖。”(张福华《激情写人生》)
  张亚明是悲哀的,我以为:
“爸爸,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这是在家中。“对不起,我得给儿子打个电话,每天必打一次”。正聊着,他牵挂起儿子。
这不是人性的悲哀?
  没有温馨的港湾,没有天伦之乐,没有适宜的写作环境。没有平常人的起码生活,甚至一日不能进三餐!
  张亚明是自私的,我以为:
  除了他的写作,他的采访,他愿意为民去做一切,只要他愿意。他只知道克扣自己。一个素不相识的弱者求助,他却会把腿跑弯。一群权力腐败的受害者找来,他能帮人打官司自费花万元。他什么都不懂。“有个副社长带我去看病了”,“我总是让别人操心,以前都是别人帮我安排生活”——他也知道“愧疚。
   他真的不像人们所描述的那样好:
十几年的中医药学习与工作,让我一见面就从那张脸上看出他掩饰不住的疲惫,常年的黑白颠倒的生活,令他身体的所有器官都出现危险的征兆,每天从报社到住处“两点一线”的生活使他的健康受到严重威胁。
这是一个除了写作什么都不懂的人。
  可是他只能这样生活。
  我进过许多文人的房间:国家督学、报社社长、市委宣传部长、就是一小学校长的家,也一定是三室一房,120平方以上,而有的近200平方的住房里,你已不能说清楚那是书房还是以书作装饰的宫殿。
  可他竟守着这份清贫!
  也就是这份清贫,这份孤独,这份痛苦与悲哀,成就了他当今“特别能战斗的报告文学作家”(傅溪鹏语)的地位,唱出了一首首时代的颂歌,写出了一组组动人的诗篇。
  
                一组动人的诗篇
  这是张亚明部分作品中的标题,这些文字本身就是一首感人的史诗:
历史在含情注视 未来在向我们发问 大地的骚动 准备起跳 活力在这里爆发 挑战与决择   卧龙腾空舞   虎啸天地间 写在空间的诗行  挺起中国煤炭工业的脊梁   北国春汛 淮海又响大风歌   借得春光花正红 丰碑耸立在鄂尔多斯高原 毛乌素沙漠中的“兵马俑” 西部“太阳神” 重扼下的牧歌 难咽的历史苦果 卑微与崇高 寻找失落的文明 权利与良心 沉重的“解读” 生态文明的赞歌 八公山下淝水情 走过去,又是一片天 目标,中国一流
丰碑傲耸大淮海   “自愿者”号飞向灾区    生命的呐喊 “星球”在滚动    托起新世纪的太阳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读书从来在我是一种享受。
     走在文字的阡陌上,总是那么心旷神怡!眼中有鲜花遍野,耳边有泉水叮咚,读不尽的春夏秋冬,述不完的日月星辰。在这里,有春的剪影,夏的芳姿,秋的厚重,冬的圣洁,你可以恣意徜徉在四季的风景里,享受阳光,享受自由,享受温暖。在这里,总能有心灵共鸣的和弦,一个感人的故事,一段心灵的告白,一页精美的篇章。
但读张亚明的作品,让我“感受着北国雪域高原的博大,西南群山横亘的苍莽,西北大漠长风的悲凉,东部大海扬波的雄浑,也感受着在这博大、苍莽、悲凉、雄浑的自然环境下地矿人精神的伟岸、事业的辉煌!”(赵腊平《塑造新时期先锋者的丰碑》)也把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张亚明展示在我的面前。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就是张亚明吧?不然,您自己去博克里去看看?他的博克在网易。
请点击:跳荡的音符!
  
 
更新:2008-12-27 17: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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