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给我买手机(图文)
十年前,我就用上了手机,不过那个时候叫做“大哥大”,不仅笨重,而且还得拥有配套设备——大哥大手提包和“BB”机。
对我来说,手机、呼机和商务通曾经一个都没有少过。腰里挎的、兜里装的、手里拿的,甚是威风。
那时,大哥大,模拟信号,不能存贮电话簿,也不能收发短信。
幸亏有呼机,能接收短信,弥补手机的不足,减少接电话的费用。
再加上商务通,不仅能存贮电话簿,弥补手机的先天不足,而且比起纸质电话本显得高档,而且功能多。
十年后,拥有大哥大已不是身份的象征。而且,如果谁再是手机、呼机和商务通一个都不少的话,那就是十足的现代通讯的丑角。 大哥大不仅体积小了,而且式样多了;不仅手机、呼机和商务通融为一体了,而且功能也强大了,人们常叫它“手机”了。
但是,人们对手机追求的欲望,永远赶不上产品更新的速度。
有句俗话说,“玩大哥大,相当于焚烧人民币。”
可不是吗,“摩托罗拉、诺基亚、爱立信、飞利浦、NEC、 波导、 康佳、夏新、 联想、 索爱”这些品牌机子我都用过;翻盖的、直板的、手写的、摄像的各种功能我都尝试过;本地通、全球通、移动、联通号码我都拥有过。
不管什么机型,也不管什么卡号,最烦恼的是电池的续航力;最担心的是产品脆弱的质量;最头疼的是往手机里输入电话号码;最不理想的是所有机子都不完美;最不开心的是“你要的用户已关机”。
今年,为了重修杨俯,我卖掉了心爱的手写手机和数码相机,来弥补资金的不足。手头用的是已经使用了三年的黑屏直板联想旧机。很多伙计常常开玩笑说:“混得不错。手机越来越小了。人家都在更新,你倒是在复古。”
我则开玩笑说:“别看我的手机式样陈旧,但不仅能接打电话,但还能收发电报呢。”
大家都为我把“短信”说成“电报”而新奇高兴。
其实,为了办好《枫叶教育网》站,我最渴望的是拥有一部相素很高、储存量很大的手机。
在郑州大学勤工俭学的孩子杨乐,倒是让我实现了自己的美梦——为我买了一部200万相素、能插储存卡的索爱K750c手机。
一问价格:“2450元。”
我心疼。
但杨乐说:“这是父亲节,我孝敬您的礼物。”
做父亲的哪能忍心让孩子破费呢?但在困难时期只能这样啃他血本了。
杨乐在郑州大学上学后,我就给他断了奶,完全靠他自己在网络上打工来维持他的租房、学杂费、生活费。他,已经及早步入社会,闯荡生活了。一想起这些,我就自豪。
手机没有通过特快专递邮寄给我,而是在我与金仓、运生一行三人去山东半岛,路过郑州时,直接送到了火车上。
出发前,我就在网上反复浏览了索爱K750c手机的详细测评,以便拿到手机后,能很快熟悉功能。
那天,从三门峡西站上了西宁开往烟台的火车,在5号卧铺车厢上,我看到几乎所有的旅客都带有手机,其中在玩手机的不下10人,我的心不仅痒痒,而且充满希望。 晚上十点多,列车进入郑州火车站,我看到了站在月台上的杨乐。
我下车接到了手机,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回到车厢,望着窗外目送列车缓缓驶去的杨乐,我,热泪盈眶。
真是来之不易,得的传奇。
车厢里的灯已经熄灭,我爬在上铺,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换了手机卡,进一步熟悉新机子的性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手揣手机入睡。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兴冲冲地用新手机为金仓和运生照了一张爬在铺上的像。 这是在非常的地点和时间,用非常的照像武器,拍摄的非凡照片。
杨乐在手机店的照片
我为金仓(左)、运生拍的照片
我的旅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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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 K750c 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