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 《四》
第七章 两次相送，依依惜别情深深。
一片爱心，重重盼望意切切。
第二天早上起来，深深的离情注满我们三口人的心。我们可以承担奋斗的艰辛，可以承担无钱的难堪，可以承担疾病的痛苦，却很难承担如此沉重的离情。当我和妻子起床要离开河南师范大学时，福建拿来新买的脸盘、香皂、毛巾，让我们先洗漱，他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显出无限地依恋。妻子洗漱完毕，福建把盆洗了一遍，又把毛巾洗了一遍，给脸盆里放些水，把毛巾递给我，让我洗嗽。我看在眼里，心里知道：孩子有一颗赤诚的心，火热的心，孝敬父母的心，我很知足。我们洗漱完毕，就到学校餐厅用早餐。待我们坐定后，福建为我们每人端来一碗小米粥、一盘白菜炒豆腐和三个馒头。一趟又一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在餐厅与餐桌之间来回奔波。这一切的一切，渗透着福建的深情，当我们开始吃饭时，福建时不时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让他吃，他却说：“早上刚起床，不饿。”竟然剩下了饭菜。吃完饭后，我说：“福建，我和你妈到新乡火车站看一下列车时刻表，若前半天有合适的车次，我们就坐车回家，若晚上有车我们会从火车站再赶回河南师范大学，行吗？留给你的钱够用吗？”
“够了，给学校交了1500元，买日常生活用品花去了400元，你给我又留下了1000元的生活费，饭卡都办好了，再也不缺什么了”
我说：“还是想一想，有什么事没办好？省得我们走了，你一人办事困难。你在学校里如果没有钱，最少提前半个月给我写信，以便我及时把钱给你邮来，在学校要经常给家写信。”
福建扶着我说：“我会经常给家里写信，你们回家后要注意保重身体”。
我们又到寝室看了一遍后，三个人就向1路汽车站走去，随着分离时间的迫近，离别的情绪就越浓，从寝室到校门口，短短的路程，却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我们三人默默地走着，只听到脚步声，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过于匆匆。到了汽车站旁，我说：“福建，不用送了，回学校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上课。”
上车后，福建深情的对我们说：“回家以后，一定要多休息，过春节我一定回去看你们。”
我们夫妇二人上了1路汽车，坐稳后，看到福建的眼睛有些潮湿，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深深的感受到他内心的依恋。汽车启动时，我坐在车上，一番别样的感情，霎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浑身上下好像血液流动加快，泪腺好像在这个时候将要决堤一样。透过模糊的眼睛看到福建睁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汽车上的亲人，不停的用右手有力的挥着，好像在对我们喊，再见，再见。当我再一次从车窗上向后看时，由于车向右拐弯，已看不见福建了，只看到我身旁的妻子，用毛巾尽力的捂着双眼，任凭那眼泪滴落在毛巾上，这时所有的语言，恐怕都是多余的……
当汽车到新乡火车站后，我急忙到火车站去看列车时刻表，才知道4701次列车晚上20:30分才开行。无奈，我提议到车站附近的几个商场转转看看。转了一个商场，就觉得心神疲惫。这时妻子提出找个避人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我想，也是这个理，由于昨晚睡眠不好，早上安不下心来，情绪又非常糟糕，休息是非常必要的，于是来到避人的地方，刚坐下，妻子的眼泪又来了，哭着说：“咱把福建留在这里，天冷了怎么办？每天能不能吃好饭？衣服破了谁来缝？都怨你，把孩子送到这里，谁管娃？”
我竭力控制住情绪，说道：“孩子在这里上大学，这不正是咱盼望的吗？孩子有出息，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妻子说：“把娃留在这里，我怎么高兴啊？我心里实在难受！”
我说：“别难受了，过年的时候福建准会回家，放心，咱对福建从小就盼望他有出息，如今期盼实现了，咱应该高兴，别人还羡慕咱呢！”
是啊！我们对福建确实有太多的盼望，当1981年6月福建周岁时，家境贫穷的我，只有几家客人前来贺喜，当客人吃完中午饭后，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福建的奶奶在条盘放上陀螺玩具、碗和筷子、一本《中学科技》的书。端出来放在院子的正中，我把福建抱出来，在客人的帮助下，看周岁的福建小手拿什么。在众人的注视下，福建小手伸向《中学科技》，想拿又拿不起来，其他的东西好像福建连看都不看一眼。在场的所有的人都高兴地笑了。福建的奶奶笑得合不拢嘴：“福建将来有出息，你看，只拿书。”
客人们也都拍手称赞道：“这孩子将来肯定能上大学！”
我更加高兴：“福建一准将来能当上大学教授，”这恐怕是我第一次对福建的盼望，福建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憧憬。
当福建上小学一年级时，我给福建买了铅笔、小刀、橡皮，妻子给福建织了书包。我把铅笔削好，悄悄地放在书包里，好像把一切盼望都悄悄地珍藏。第二天，我牵着福建的小手，高高兴兴地去上学，到了学校，福建怕见生人，躲在我身后，不敢见老师。这时我为福建交了5元的学费，报了名。然后和教一年级的张老师交谈，我盼望福建在小学是最优秀的，盼望着福建将来能考上重点初中，为福建的一生奠定良好的基础。正是有了这样的盼望，每年两期的考试，我都会密切关注福建的学习成绩。5年后，小学升学考试时，我特意请了假，用自行车带着福建赶赴乡阳一中考点，在校外全程陪考，考试结束时，我详细询问试题的难易程度，福建答题的状况。一个月后，福建以188分的优异成绩，考上了重点初中，我心里甚是高兴。当时全家喜气洋洋，我特意买了2斤豆腐，包了韭菜饺子，以示庆贺。此时此刻我对福建期望更大了。
1992年8月２０日，我们全家人送福建到乡阳镇唯一的一所重点初中——乡阳一中去求学。要知道四分之三的小学生已经去了联中，上重点初中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在当时有多少人羡慕啊！到了乡阳一中，我为福建花了75元购买了桌猗，交了300元的集资费，然后又交了学费、书费、住宿费。又给福建留了100元的生活费，办完各种手续。我又面见班主任，告诉他我的盼望。我希望在初中求学，福建是最优秀的，三年后，考上重点高中——金城一高。三年中尽管竞争激烈，尽管压力大，但福建非常努力。初中每年两次的家长会，我历来都不参加，我知道那时班主任很忙，但考试之后的一周内，我必定会赶到学校，去面见班主任，把福建各科成绩、在校、班排队记录下来，询问福建在校表现，分析试卷失分的原因。待福建周日回家后，对福建在校努力拼搏，勤奋好学给以肯定，同时指出试卷失分的原因及对策。三年后，福建要参加中招考试前的体育考试，在百忙之中，我还是请假，赶到了金城一高考点。当时，天气很热，体育考试有立定跳远、掷实心球、
一个月之后，我们带着精心准备的新被褥、书籍及生活用品，一家三口人坐上3路车，到金城一高报到，当时，金城一高的教室、寝室还都是木架房，只招收了6个班，每班有60名学生。而教高一的教师，有一部分是从高三下来教高一。其经验丰富可想而知，其教师素质可想而知，其敬业态度可想而知。在学校交了几千元的费用，一切安排妥当，我又特意面见班主任，说明我们的盼望，希望福建在金城一高不管做人还是学业都要在前列，三年后要考上理想的大学。三年内我照旧没有参加过一次家长座谈会，往返金城一高无数次，但每次都是在大型考试之后一周内，去面见班主任和任课教师，把福建在三门峡市、金城市、学校、班级排队情况抄录下来，和老师们交流、沟通以便提出对策。当福建回家后，再和福建沟通。经过三年的努力我对福建的盼望实现了——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大学。
父母的的期盼是如此的无尽：如今福建真的考上河南师范大学，我是多么盼望他在河南师范大学是最优秀的，当他毕业后，我又是多么盼望他能够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当他找到理想工作后，我又是多么盼望他事业有成，婚姻美满，家庭幸福。盼望他生活富有，房屋是红砖绿瓦赛皇庭，飞檐翘壁真辉煌；盼望他精神富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盼望他物质富有，日进斗金，月有万元，年年赛似活神仙，代代相传长万年；盼望他能为国家、为老百姓做一点事。重重地盼望是那么的急切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哪一位父母不盼望自己的子女成才，哪一位父母不盼望子女成人，对家庭对社会有所贡献啊！有了盼望，父母和孩子就会有行动，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绝不会动摇，想尽办法去实现这个盼望。盼望是付出行动的起点，是一切成功的开始。盼望是天下父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期待与渴望。
你看!大山对青松有盼望，青松就能屹立在岩石上，吮吸着山石里的水分，顽强的生长着，点缀着大山；你看！大海对山泉有盼望，山泉不管遇到怎样的阻碍，都会毫不犹豫向前奔去，最终汇入大海；老鹰对邹鹰有盼望，邹鹰就会勤奋努力练习飞翔，最终飞上蓝天；大地对春雨有盼望，春雨就会滋润万物，使大地披上绿装。
盼望给人们以生机和活力，使我们感到生活是那样的美好！盼望使天下父母生活有了信心，有了力量，使天下父母变得更加坚强。经过一段时间休息，我们又回到河南师范大学的106寝室，福建和寝室的几位同学忙为我们倒开水，12点吃了中午饭，就去午休。下午，随着分离时间的再一次迫近，福建特意为我买了一盒烟，我知道孩子对我们的不舍，想尽自己的能力关心关心他的父母。18；00点时，我们三人再次来到汽车站，站台上已经站满了许多家长和学生，在这里互相话别，车停稳后，家长们相继上了车，学生睁大眼睛望着家长，手不停地挥着，车启动时，不知那位女生忍不住，哭着说；“爸爸、妈妈多保重啊！”引得家长们一个个眼含热泪，有个女家长竟然失声痛哭。透过车窗，我看到有一个学生跟着汽车跑，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声喊着。汽车啊！你慢着行，让家长们再多看一眼孩子；汽车啊!你慢着行，让家长再和孩子多说一句话。然而，汽车像脱缰的野马，一路向火车站狂奔而去，欲知到火车站怎样，且看下章叙述。
第八章 一起赴汤，急急忙忙熄风烟。
一起蹈火，风风火火斗妖魔。
话说我和妻子坐1路车赶到火车站，购买了4702次列车的车票，诸事顺利。离开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在车站广场候车时，相继遇到了王皓霞的父亲，齐秋佳的父母。由于都是老乡，且都是来送学生的，见面自然话题就多起来。我们五个人各自谈论着送子女上学的这一天的过程。王皓霞的父亲来自山村，满脸沧桑，皱纹很深很浓，头发花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许多，衣服显得很土气，可能日子过得很苦，老王头抽烟总喜欢捲烟，而且动作特别娴熟，从口袋里拿出纸条，左手抓住纸条一端，右手食指与拇指配合，霎那间就捲成一个卷筒，再把装在塑料袋的烟叶倒入卷筒中，很快一支烟就制好了，然后用打火机点着，就开始口吐云雾，致使周围云雾缭绕。我也特别能抽烟，但多次外出的经验告诉我，公众场合是不能抽烟的。这时我就对老王头说；“你看，广场四边有醒目的标语，不准吸烟，不准随地吐痰，你可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要让人家抓住罚款。你们在广场这边等一下，我到超市买盒烟就来。”
当我向超市走去时，遇到一位老工人模样的人，戴着眼镜，好像很随意的把报纸放在胸前，给我的感觉好像故意遮挡胸前什么似的，报纸似看非看，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巡视着周围，我也没有太多的注意。此时已是进入秋季，开始有了凉风，心里感觉特别凉爽，心情也好多了。广场上的旅客并不多，我径直走向超市，当我买了一盒烟出来时，惊奇地发现，旅客好像从大地里钻出来似地，广场中间围了很多人，而且越聚越多，像是发生了吵架，怀着好奇的心，我也凑上前去看个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人群中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拿报纸老工人，手里拿着报纸在不停地起伏晃动，好像在说什么，而另外一个人竟是老王头，老王头脸上的青筋暴得老高，涨红着脸，园睁着眼，好像一头斗输了的牛，气喘吁吁，手握着拳头，不停地呼唤着，我急忙拨开人群，挤到中间，这时只听到老王头大声吼道；“怎么啦！我在家吐痰就没人罚钱，扔个烟头也要罚钱，我都捡起来装在口袋里，你凭什么还罚我的钱？
老工人解释道：“我是执勤的环卫工人，你看我胸前佩戴的胸章，我有权罚你5元钱，让你养成讲文明、讲卫生的习惯。不是好事么？”
老王头像是被激怒了，大声喊道；“你不是罚钱，你是在欺负外地人，我刚才看见一个人扔烟头，你为什么不去罚钱？”
老工人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广场上的卫生，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我都一视同仁，如果大家都随地吐痰，乱扔烟头，广场上将是什么样子？况且吸烟有害健康，你这么大的年龄难道不知道？”
老王头更是生气了，说道；“没钱，随你便，看你把我能怎么样！”
老工人笑盈盈说道；“大哥，别生气，气大伤身，罚的钱并不是装入我的口袋，我这里有发票呢！你这么大的年龄应该讲道理，”
这时周围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小声说道；“这位大哥，把钱交了算了，好像没有到过城市吧?早该养成好习惯。”
就在这同时，老齐也来到中间，劝老王头说道；“老王头，才5元钱，交了吧！”
老王头说道；“我就是没钱！”
我对老工人说道；“老师傅，我们是同乡，我刚才忘了给老王头说，责任在我，”
老工人说；“我念其年龄这么大，两项只罚5元钱，”
我说；“他确实没有钱，来！我代老王头交5元钱，这样可以吧！”
老工人说道；“这位还通情达理，只要交了就行，”老工人很熟练地扯出一张发票，递给我，并且说道；“以后不要随地吐痰，乱扔烟头，”老工人接过钱，又戴着眼镜，拿着报纸到别处转悠。
老王头还是不服气，我和老齐连拉带拽把他带离了人群。围观旅客相互议论着逐渐散去，一场风波终于平息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老王头说道；“张老师，咱就不该交5元钱。”我笑着不说，微微点了点头，老王头接着说：“张老师，来，我把钱还给你。”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棉织的手绢，一层一层掀开，取出5元钱还给我。
我说：“算啦，拿着吧，出了门，咱无事不寻事，有事不避事，有水一起趟嘛。”
就在这时，潘春娇的父母也来到我们跟前，随同的还有两位老乡，看起来年龄不大，这两位小伙子，打扮得挺时髦，虽然天热，还系着领带，头发乌黑发亮，显然是刚焗过油，脚上蹬着凉皮鞋，腋下夹着皮包，一头短发，显得挺精神，身体非常健壮，谈吐间显得很有气质。这样一来，八位老乡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稍停了一会儿，两个小伙子提出，车站广场什么人都有，极不安全，现在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还是到候车室等车吧，于是老乡们边走边谈，进入了候车室，老王头和老齐坐在最东边前排的坐倚上，剩余的人则坐在最西边的后排坐倚上。面向候车室门口，两个小伙子非常健谈，见多识广，且受过高等教育。闲着没事，两个小伙子就开始闲谈，我们也都在看着他们，小伙子甲对小伙子乙说；“我说个谜语，你能猜到么？”
小伙子乙说；“你说，我试着猜，猜到了你要给我烟，”
小伙子甲说；“一口能吞两泉三江四海五湖水，独胆敢进十方百姓千家万户门。你猜是什么？”
小伙子乙说；“我以为你说什么？原来是水壶，我也给你说两副独特的对联，你愿意听么？”
小伙子甲说；“我愿洗耳恭听，”
小伙子乙说；“长巾帐里女子好，少女为妙。山石岩中古木枯，此木为柴。怎样？这合字对联好么？还有一幅呢，从两边读均可，对联是；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
小伙子甲说；“别在这里舞文弄墨，卖弄什么呢?张老师还在这里呢!”
我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眼睛盯着候车室门口，突然看到两个人，戴着墨眼睛，留着长发，上身穿着黑背心，胳膊上有明显的纹身，下身穿着牛仔裤，脚穿黑皮凉鞋，嘴里叼着香烟。两人相继走进候车室，一前一后坐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在东张西望。看着两个人的着装，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稍停一会儿。又见一位女郎走进候车室，刚烫过的金黄色的头发，闪闪发亮，眉毛描的太重，好像毛笔写的隶字“一”，眼影用的太重，显出青色，假睫毛特别长，瓜子型的脸上镶着一对杏眼，小鼻子长得挺秀气。口红涂得很重，好像刚吃过血一样。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耳朵上挂着硕大的耳环。上衣短得可怜，且呈v字型，乳房一部分都露了出来，下身穿着超短裙，脚上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嘎、嘎”作响。腰还一扭一扭，皮肤又白又嫩，一副妖女的打扮。让人看了第一眼绝不敢正眼看第二眼，怎么是这副打扮!
女郎径直向老王头和老齐的座椅跟前走去，嗲声嗲气对老王头说：“你拿了我一条云烟，就应该给我120元钱”
老王头刚才的气还没有消完，看到这位女郎站在跟前给他要钱，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霉的事净找老王头，当老王头醒悟过来时，真是怒气冲天，气不打一处来，在候车室里大声吼道：“谁拿你的烟啦！”说话间，突然站起来，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眼睛都发红了。
我抬头一看，忙对老乡说到：“糟了，老王头又出事啦，咱们赶紧过去看怎么啦”。留下潘春娇的母亲和妻子看管行李，我们五人来不及多想，急奔到老王头跟前。
女郎还是那副德性，说道：“就是你拿我的一条云烟，没有给钱，我不会认错人的，赶紧把钱给我”。
老王头想打又不敢打，想骂又不能骂，面对这个无赖老王头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大发脾气吼道：“谁拿你的烟，净诬陷人”。
女郎又说：“你身上有钱，要是不给，今天非要挨打不可”。刚说完话，扭动身躯转了过来，一下看到身后围了这么多人。我冲过去大声喊道：“拿你的烟？把包打开，没有了！怎么办？你说，你说呀！”小伙子甲笑着把包递给乙说道：“想打架不是？我从少林寺出来两年还没用过我学的武功，来！小妞，今天试一下，”说完，一个标准的马步站立，双手好像是在运气，并且发出：“嗨，嗨”的声音，小伙子乙说：“不用动手我这就去报警！”
女郎好像经历过不少这样的场面，竞毫无惧色，一看我们人多势众，也不愿意吃这眼前亏，边往候车室门口退着，边大声说道：“就是这个人拿我的烟，不给钱，凭着你们人多，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小伙子甲说；“别走！说清楚了，再走！小妞，来看看你大爷包里有烟没有？”这时，周围的旅客纷纷避让，小伙子甲拿着老王头的包向女郎砸去，女郎迅速退出候车室，然后扬长而去，又停了一会儿，两个戴墨眼镜的青年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向候车室门外走去。
这时几位老乡，有的帮老王头捡包的，有的劝说老王头不要生气的，然后各自回到座位上，等车。20：10分，开始检票，几位老乡互相照顾着进入车站。我们只盼望着社会早些稳定和谐。因为稳定，百姓福，和谐，百姓福。
岂只我们几位老乡对社会有盼望，古代就有不少文人也都有盼望啊！你看，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中记述了“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把一个没有阶级、没有剥削，自食其力，自给自足，和平恬静，人人自得其乐的社会呈现在人们面前。尽管是一种理想化的社会，必定反映了人们对和平宁静生活的盼望。你再看，李白笔下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中，“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虽然写的是仙人的盛会，不也反映出人们对人间美好社会的盼望么？还有杜甫笔下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一文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杜甫盼望人们安居乐业，为天下贫寒人士解除痛苦，也是人们对人间美好社会的盼望么？
人们啊! 对社会美好有着强烈的盼望：盼望着人民富足，乐业；盼望着社会和谐，稳定；盼望国家富强，民主，国泰民安，社稷永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