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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欣赏】走过路过,放飞自己的梦想

作者:杨少桓 来源:普洱雅苑 点击:2436

   

   走过路过,不经意就结识了贵生老师的文字。素昧平生间,源于文学的力量,我们从沟通到相见。只言片语,竟使得这初次的相识,瞬间变得亲热起来。他很大方,一见面就送给我一本他刚出版发行的新作《走过路过》,同时委托我在他这本书的发布会上作个发言。迎着他那真诚的目光,我欣然应允。应人事小,误人事大,单凭这对于文学的共同爱好,凭他对我的信任,我无论如何都要尽全力来做好这件事情。


   张贵生, 看上去柔弱瘦小 。他给我的印象,更多地像一个文弱的书生,或是乡村的手工艺人,实在无法把他和最基层的冶炼工人联系在一起 。而当我读过他的小说散文集《走过路过》之后,这样的印象更加深刻。他的文字平实,舒缓,充满着真挚的感情,总能用最朴素的情怀,触动人内心最深处的一些东西。这个时候,我觉得我需要重新换一种视角来看待张贵生这个人和他的作品了。他的文学气质和文字风格,究竟来自于他天生的禀赋,还是生活的经历和沉淀?带着这个疑问,我再次走进他的文字中,并且走访对他有所了解的一些文字朋友,试图寻找一个最终的答案。  


   从他早期创作的小说来分析,无论是刻画的人物,还是所叙述的事件,都局限于他的生活范围之内 。无论是《冬雨》中那个迷惘伤感的农村打工青年白平洲,还是纺织厂的农民合同工鹏飞,或多或少都能在贵生的经历中找到他的影子 。出身农村,喜爱文学的他,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浪潮之中,与大多数走出农村在外打工谋生的年轻人一样,他彷徨、愁闷、无助而又渺小。这个时期,他的文字中,能明显地看出他所流露的情绪 。这种情绪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样,时时萦绕在他的内心,使他的文字流露出那个时代年轻人所特有的一种迷惘和挣扎。 从贵生这个时期的作品风格来讲,虽然在小说的布局和结构上还有些稚嫩,但他的文字已经彰显出他自己独有的风格 。他的文字从不华丽,也不矫饰,自然平缓 、宛若山间的一涓清流 。又似春日的一缕微风,让人能时时感受到一种朴素的美感。我推算着贵生写这些小说作品时的年龄,当时也不过20来岁。能在这样的年龄达到他如此驾驭文字的水平,实属不易。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一直把它定义为一个理想主义时代,在那个特定的时代氛围中,文学被许多人所喜欢和痴迷。从小喜欢文学的贵生也不例外,并把他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写了大量的小说。在当时灵宝的文坛上初露头角,成为70后灵宝作者群里的一名佼佼者。


   生活从来都不是花香鸟语,更不是一帆风顺 。从他的这本散文集来看,在进入21世纪之后,他的创作有一段明显的停滞期,或者说是空白期。其实,处于社会最基层的业余作者,大都有着不被人知的苦痛和迷茫,并把这份痛苦藏在心底而不愿被提起。一方面要艰难谋生,另一方面还要精心呵护心中的梦和远方。在这样的夹缝中,许多曾经喜爱文学的人于万般的无奈之中,大多都把这个梦给遗弃了。也有一些内心坚定 、梦想不灭的人坚持走了下来,贵生即属于这后一类人。虽然这个时期,在黄金冶炼厂工作的他很少动笔,或者仅仅写一些工厂里的新闻报道。但是从他后期的散文作品中能够看得出来,这段创作的空白期,他一直在沉淀着自己 。用冷静的思考和阅读来不断充实自己的精神,提高自己的境界。  


   在这之后,贵生写下了大量的散文作品。从追寻遗迹感古思今的抒怀美文《断密涧里叹李密》、《遥远的开方府》,到述说人间亲情的散文佳作《乡下住着咱老妈》、《扛袋蒸馍进城》,我看到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张贵生。  

   我猜测不出来这段时间,他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坎坷和挫折,但是他的作品却有了一种超脱之后的清淡和豁达 。他的这些作品,行文更加干净,雅致;他心中所有的深情和热爱全都隐藏在平淡的文字背后,熠熠生光,摄人魂魄 。他的文字,在人到中年之后,褪去了青年时期的浮躁和惆怅,有了一种历经风霜的沉静和清澈,仿佛是秋日的晴空,幽径的山泉。每每读到他写母亲 、写亲情的散文作品《替妈留住岁月》《回家过年》等,我都会被他作品中氤氲出的真挚情感深深感动 。我一直以为,这才是文字的最高境界,看似朴素平实,却一往深情,令人回味不尽。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在思考,什么才是一个好的作家?我想,一个好的作家,必须让读者在他的作品中能够读到美,读到希望,读到力量,读到思考,读到一个丰富多彩立体多变的世界。只有这样,他的作品才会深入人心,持久不衰。在这里,我希望贵生能更加开阔自己的思路,提升自己的境界,不断写出更多、更好、更加精彩的作品,放飞自己的梦想! (本文部分内容取材于与石子交谈所得,特此感谢)


更新:2018-11-26 04:3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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