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能让一所学校充满活力？充满激情？什么才能让一所学校不断地自主发展、可持续发展？学校发展的秘密是什么？

今天分享的这篇文章，作者是知名教育专家、首师大杨朝晖教授。杨教授自2002年结识并走进海淀区万泉小学，至今已有20年。而这段时间，也是万泉小学快速发展并跻身海淀区小学名校的行列。其实，杨教授提出的上述问题，是京教君，其实也是众多教育人，包括广大的家长和圈友非常关注的。20年的关注、观察和研究，尤其是2010年启动的UDS项目，作为驻校专家，杨朝晖教授长时间参与学校的“日常改进”活动和研究，对万泉小学的发展和景小霞校长的理念有了深刻的洞察和体悟。（注：UDS项目是北京市教委专项“基于UDS合作学校自主发展共同体建设计划”的缩写，其中UDS三个英文字母分别代表大学、地区和学校）

本文是杨朝晖教授驻万泉小学时的工作感悟。正如她所说，“再次回味和品读万泉的时候，答案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万泉小学

追逐幸福让万泉有了办学的灵魂

“做幸福的传递者”是万泉最响的口号，也是我感受最深的文化氛围。那么，一所学校将发展聚焦到幸福上，其意义究竟是什么？当我回到教育的目的本身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愈发觉得“做幸福传递者”理念的意义是那样的深远，体现本质。

作为教育者，我们首先想到的是要把学生培养成为什么样的人？在很多学校的培养目标中，都会有如：充满爱心、心地善良、独立思考、宽容他人，热爱生活、身心健康、学会生活……等等核心素养的表述。然而这一切核心素养的终极归宿又是什么呢？我想，这一切的一切归咎起来还是要让学生成为一个身心和谐幸福发展的人。

德国著名文学家赫尔曼黑塞曾写过这样的诗句：人生的义务并无其他，仅有的义务就是幸福，我们都是为幸福而来。

景小霞校长作“下水课”

是的，人活着的目的其实不是外在于人本身的，教育的目的也必然要回到人本身，幸福才是人生的目的。但是，实践表明，幸福并不全是一种天然的美好体验，幸福更多地还需要学习和体悟才能获得。因此，教会和帮助每个学生学会幸福就成为教育的使命。而教育的过程在本质上来说不是传授，而是传递和感染。因此，“做幸福的传递者”不仅回答了教育的根本目的和使命——让学生学会幸福，也回答了学校教育的根本方式——每个教师都要成为一个幸福的人，并通过自己的以身示范，将这种幸福的能力传递给学生——一朵云推动一朵云，一棵树摇动一棵树。

然而，多年来，职业倦怠已经成为一个普遍的教育现象。让不幸福的人去传递幸福这岂不是笑谈？因此，作为学校，不仅要帮助学生掌握获得幸福的能力，还要帮助处于职业迷茫和倦怠中的教师，学会幸福，获得人生幸福的能力。于是，“帮助教师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也就成为学校教育必不可少组成部分。

可见，“做幸福传递者”办学理念的背后还回答了学校办学的基本思路：通过教师幸福文化的营造，提升教师感受幸福和创造幸福的能力；通过教师幸福能力的提升，让孩子在受教育过程中潜移默化地获得理解幸福、感受幸福、传递幸福的能力，由此为将来的幸福人生奠定基础。

可以说，对“幸福”的捕捉和把握，让万泉抓住了育人的本质，让万泉办学有了灵魂。而对于“幸福文化”的营造，让万泉发展有了依托。

幸福需要学习，如何学习？万泉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苏霍姆林斯基说：“校长的领导首先是教育思想的领导，其次才是行政领导。”景小霞校长正是这样去做的。

多年来，景校长非常重视办学思想的引领。她说：“我经常在想：普通校和品牌校到底区别在哪里？是硬件之差？是教师之别？还是没有机遇？仔细分析原因多多，但我认为更多的是观念上的差距。有句话这样说‘不是办不到，而是想不到’。由于观念的‘近视’往往导致我们意识的‘淡漠’和行为上的‘远视’。”为此，她提出“方向比行动更重要”，“要做有思想的提问者和实践者。景校长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不断向干部和教师传递鲜明的教育理念和办学思想。以下是我日常记录下的景校长话语：

幸福不是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而是喜欢自己所做的事。

幸福的人不是得到的多，而是计较的少。

让教育在幸福中行走。

幸福教育简单的说就是“幸福地教，幸福地学”。

学会思考，就会有幸福感；学会工作，就会有成就感；享受工作，就会有幸福感；创造工作就会有愉悦感！

卓越并不需要多做许多；失败也不过做的就差那么一点罢了。

每个人都努力成为思想提问者和行动者。

要带着思想去工作：巧干、会干、能干。

可以说，不断地向教师进行幸福理念的解读和传递，成为景校长日常做的最多的工作。同时，不断地根据学校干部教师的发展状态，进行适时的理念和思想引领，也成为景校长最核心的工作。

近些年，由于绩效工资政策的仓促推行，导致一部分教师低化、矮化、窄化了学校幸福理念的深刻长远内涵，满足个人小安逸、忽略了人生大追求，越来越自我，经常怨天尤人，把没有做好工作的责任推给他人，却不会反思自己；有一部分中年教师没有更新知识的动力，出现了发展的“高原”“瓶颈”“停滞”现象，成为学校发展的阻碍。

面对这些情况，景校长适时提出淡化个人“小幸福”，树立“大教育”、“大幸福”的观念，提出“超越平庸，做行动上的巨人”“心怀大爱做小事，把日常工作做得更有品质，更精彩”等理念，努力引导帮助教师通过促孩子的进步与发展，实现自身的成长与发展，在自我成长的过程中，体味教师特有的职业价值和欢乐。

叶澜教授说：“教师是一种使人类和自己都会变得更加美好的职业，教师以其创造性的劳动去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并在创造性的劳动中，享受因过程本身带来的自身生命力焕发的欢乐。”的确，教师的教育幸福并不简单地来自于“家文化”的幸福营造，而是更多地来自教师职业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实现的深层满足感以及主体意识、主体能力与主体人格内外统一的状态激发。

鉴于对教师发展的深度理解，万泉开始建立了“玉兰奖”奖励机制，让奖励向实干者倾斜；让荣誉向创新者靠近。每年教师节，学校都会对优秀的教师进行“玉兰奖”表彰，以鼓励为促进学校发展而忘我工作的精神，激发教师投入工作的热情和创新动力。

于是，“既不重复自己，也不重复他人”“鼓励失败，欢迎创新”又成为万泉新的文化追求。万泉人的幸福开始迈向了更高的阶段——营造创造文化，享受职业大幸福。正是在这样的理念引领下，万泉逐渐形成了“时时带来惊喜，处处带来感动”的创新文化和万泉教育特色。也正是因为这些不断带来惊奇和感动的工作创造和教育创新，让万泉人的工作激情被一次次点燃，教育的幸福感也在不断地延伸、扩大。

雅斯贝尔斯说，“人的回归才是教育改革的真正条件。”追根溯源，人的主体性是人性之精华所在，人的发展离不开人的主体价值的发挥。在万泉，我看到，幸福因创新而强大，创新因幸福而强化，幸福与创新两者交相辉映，引发了教育者自身主体性的觉醒与生命力的勃发。正是因为这种主体生命力的勃发，让万泉走出了一条“幸福、创新与发展”互动创生的独特发展之路。

杨朝晖教授参加学校研究活动

追求卓越让万泉充满了动力

我感觉万泉的创新还源自于这是一种所充满了教育理想与追求的学校。志存高远让万泉的创新与发展有了持续不断的动力。

景校长经常这样说：“没有理想的教育也许是高效的，但绝对不可能具备精神的高度”。为此，万泉在办学上努力追求“卓越”与“大气”，坚定不移地走内涵发展之路。“做人，做中国人，做现代中国人，做现代世界人”是万泉多年一以贯之的学生的培养目标，把学校建成一所具有“绿色教育生态”特征的“开放性、国际化、高品位的魅力学校”是万泉人的理想。

有了理想，就有了奋斗的目标，万泉走上了超越平庸，追求卓越的发展道路。清晰地记得“十五”期间，万泉想发展、愿发展，但不会发展。忙着借势、造势，急于争金夺银，吸引眼球。那时的万泉还处于外塑形象，内练硬功阶段。“十一五”期间，万泉参与了北京市学校规范化建设项目和教育部“学校教育创新”项目，“营造绿色教育生态，做幸福传递者”办学理念及核心价值体系开始形成，这让万泉办学有了方向灵魂，学校开始进入内涵发展阶段。“十二五”期间，借助UDS项目，万泉开始着手学校日常文化变革，强调“日常改变”，开始注重学习反思，注重闭环管理。连续三年，景校长都把“扎实、务实”写到了学期工作计划的指导思想中。现在他们笃信“日常高水平才是好教育”。三个五年，三个台阶，成长、超越的路径清晰可见。作为局内人和局外人，我深知这种成长和超越的来之不易。

俗话说，“最难的改变是自我的改变”。万泉的超越首先来自于校长的自我超越。新课改启动之初，老师们对于如何进行课堂变革深陷迷茫。我曾尖锐地向景校长提出：“万泉的校本教研推进，不是让你去支持，而是要让你参与。”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已经多年不上讲台的她，主动给教师们上了示范课。老师们的研究热情一下子被点燃了。在与教师们共同探索研究中，景校长的角色开始从上级领导、教师研究的保驾护航者，转变为教师研究的平等参与者和教学改革的践行者。此后，自主、开发、民主、对话的新型教研文化逐渐在万泉蔚然成风，校本研究成为学校促进教师发展的重要武器。之后，海淀区、北京市乃至全国的校本教研现场会分别在万泉不断召开。

超越始终来自于万泉对自己的清醒认识和不满足于现状的办学追求。平时，景校长邀我一起探讨最多的话题也是：万泉还有哪些问题？万泉还需要怎样发展？正是这种不断承认不足，反思差距，迎头改进的精神，让万泉能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个发展契机，依托一个个外来发展项目，不断助推自己，发展自己。

“改进在日常”是UDS项目倡导的最核心理念。万泉高度认同，积极践行，并将其作为推动学校发展的重要理念和抓手。

在UDS项目的推进中，他们从培训时的心动到立即的行动，让我感受到这是一所真正在追求卓越，永不满足的学校。2010年暑假，刚刚结束干部的UDS项目培训，他们就利用暑期精心策划了一次全员的校本培训。其中培训一个模块就是“说出我们的‘病症’”。在会上，景校长对教师们说：发现问题不可怕，关键是我们要以怎样的心胸去面对它，如果我们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改变，我也希望我们每一位老师不要回避我们自身的班级中的问题，我们共同努力，共同面对我们学校发展中的问题，然后我们团结协作。”

景小霞校长为英语义卖节鸣锣开市

于是，万泉开始了面对“问题”的调研，进行了全校390个发展问题的梳理。有了面对问题的自我日常行为改进：他们改变了学校计划的制定，改变了行政会的习惯；改变了干部总结的方式，改变了教师大会的模式、改变了开学典礼的流程，改变了教师节、六一节、三八节的过法，改变了家长会、运动会的开法，改变了日常工作的状态……。老师们也从“反思”到“行动”，语文大雁团队重新起航，数学团队从内打破，一起携手走向教研深处。“基于日常，改进在日常”逐渐成为了万泉新的文化基因。

于是，我又听到了景校长如是说：“好的教育不是挂在嘴头上喊几个口号就完事，不是写在文章中阐述自己的观点就了结，不是搞几次轰轰烈烈的活动，开几次现场会就能说明问题，好的教育需要功在日常、贵在坚持，日常高水平才是好教育！”教学干部们如是说：“把平凡的事情做好就是不平凡。真的做教育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做好，这才是教育的真谛！”老师们如是说：“‘改进在日常’就是不断地研究新问题，解决新问题，改进我们的工作。‘改进在日常’就是教育的创新！”

的确，日常改进让万泉在不知不觉中脱胎换骨，破茧成蝶。在日常不断微改进中不断创新，在不断创新中持续发展。于是，万泉又走上了因追求卓越而引发的日常反思改进与创新发展互动创生的发展之路，这让万泉更具有了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源泉和创新机制。

不断学习让万泉充满生机

对组织的寿命周期研究认为，所有的组织除非它处于快速增长或内部动荡的时期，否则其年龄越长或越成熟，它就变得越加保守。这里有既得利益者的恐惧，有对创新风险的担心等。如果要让组织不断更新发展，保持活力，就要不断引入新鲜的刺激，让组织成为学习型组织。万泉的发展也是如此。万泉的生命活力源自幸福和创新相互交织所带来的生命力的勃发，源自永不满足，追求卓越，反思改进的持久动力，也来自学校多年不断对于组织学习文化的营造与能量聚集。

不断的学习文化首先来自于景校长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和学习引领。

在校本培训的大会上，景校长曾这样对教师说：“现今社会知识更新实在太快，对学生发展来说，我们最大心病是一不小心就成了‘文盲’，就‘out’了。身为人师的我们懂得不多，底子不厚不丢人，可是如果安于现状，不知进取，不知学习可就真丢人了，甚至让人瞧不起了。教师真正的尊严来自于社会的根本认同，来自于家长和孩子内心深处的信任。这需要我们做长久而且坚定的追求、修练。”为此，她号召大家读书。让读书成为最好的备课，让读书也成为最高级的精神美容师。

景校长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到景校长的办公室，她会时常将近期的读书心得与教育感悟与我分享。《思维与智慧》是景校长最爱读的杂志。她总是喜欢从中选择富有启发的故事和句子进行圈点批注，并在讲话时加以引用。常听有人说特别爱听景校长讲话，我也是。因为那讲话里不仅充满激情，而且充满哲理，让人听后既感动，又耐人寻味。她撰写的《执着教学改革推进学校持续发展》、《让校本教研走向纵深》、《超越平庸做行动上的巨人》、《创建学习型学校 促进教师专业化发展》等文章，也在《北京教育》等期刊上发表。可以说，景校长是万泉学习的带头人。

教师是学校发展的核心竞争力，要想成为名副其实的优质学校，就要有一支过硬的高水平的教师队伍。为此，万泉给自己定立了不同一般的教师队伍发展目标——“努力超越平庸，让优秀的更优秀，让平凡的不再平凡”。

然而这样高远的目标，仅靠教师的自觉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万泉紧紧抓住了校本培训这一学校自主发展的内生机制。

景校长曾在一次给山东校长的培训上自豪地说：“从2001年6月到如今，我已来到万泉小学十多年了，要问身为书记、校长的我这些年都干了哪些事？哪些事令我感到有成就感？我想说投入激情最多，干得最倾心、最有成效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万泉小学的队伍建设。校本培训是我们长胜不衰的王牌。”

的确，连续多年，万泉都在寒暑假对全体教师进行高质量的校本培训。他们把假期的校本培训当作教师成长的加油站，学校发展的助推器。

作为校长，景校长一直自觉践行校本培训“第一责任人”的角色。无论是目标的制定，内容、方式的策划，亦或是机制的保障、条件的满足，景校长都亲历亲为，以确保培训能“让老师成长有收获，让问题突破有抓手，新学期工作有奔头”。

景小霞校长参加香港学校联谊活动

每次培训，万泉都有明确的主题。多年来，“发展才是硬道理”；“明确发展方向，营造赏识文化，解决真实问题”；“在务实求真中，实现学校的持续发展”；“超越平庸，做行动上的巨人”；“回归教育原点”；“营造绿色教育生态，传递教育幸福”；“学校发展从我做起，质量提高从我做起”；“树立‘计划与规划’意识，促进学校教育稳步发展”、“明明白白做教师”……一个个发展主题代表了万泉发展的串串足迹。目前，这种假期全员性的集中学习已经成为了万泉的一种制度，一种文化，一种学校自主发展反思和改进的机制。

在校本培训过程中，景校长不是居高临下地以领导者、教育者的姿态进行说教，而是努力用学校的办学目标、美好愿景，用学校日新月异的变化，激发教师对学校、对事业的热爱，用学校获得的优异成绩，增强教师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增强学校的凝聚力，用最新的教育理念，丰富教师的精神世界。可以说，一次次高水平的校本培训，不仅成为万泉特有的学习文化，也为万泉的组织机体不断注入了新鲜的养料和能量补给。

"绿色教育生态"，让万泉生机勃勃

什么是最好的教育？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不同的解读背后有对教育的不同理解：不同的理解和前设会导致不同的教育价值、行为和结果。非常可喜的是，万泉把“营造绿色教育生态”作为自己的发展理念，其背后隐含了对教育本质的深刻理解——教育是农业而不是工业；教育是培根而不是摘果；教育需要涵养而不是塑造。教育需要关注人、尊重人、涵养人的文化，需要营造一种自然、绿色、有机、和谐的生态环境。

在万泉，少有刻板的管理与教育。这是一所宽松富有人情味的学校。早在2003年新课改刚刚启动之初，景校长就提出了“允许异步同行”“关注绿叶教师”“让每一个教师都绽放”的教师发展理念。为此，万泉构建了多彩的教师幸福生活，启动了“玉兰工程”，从多个层面激发教师，让大家干着有奔头，干着有喜悦，干得有收获。学校也评选出最美学生，让更多的孩子成为“万泉的明星”，用孩子们成功的笑脸铺设万泉小学的“星光大道”。

从2011年开始，万泉又开始了“学生在我心中”的主题引领。面对“问题生”，他们把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于是“老朱”低头了，“贝贝”转变了；“小哲”进步了。日常备受冷落的小男生们也得到了应有的重视和发展，开始争做“万泉好男儿”；为了给患病的同学信心和勇气，万泉校园进行着爱与爱的传递。

为了万泉的花儿朵朵都能绽放，学校为有潜能的孩子一路开绿灯。他们利用丰富的校外资源，组织丰富的活动，让孩子们与“神州八号”一起去遨游；他们把名家引进校园，目的是开阔孩子们的视野，让孩子从小贴近优秀，感受“大家”风范，帮他们树立高远的人生目标与人生榜样。为了给孩子提供多彩的发展平台，万泉的“午间秀场”秀起来了，大讲堂变成小讲堂了，每一个孩子都能当护旗手了。一个个精彩的社团成为了万泉学子展示风采的最亮舞台……于是，万泉也成为了学生幸福成长的学校。

学生的成长才是最终的归宿，学生的幸福才奠定了学校最深厚幸福。万泉从干部幸福到教师幸福再到学生幸福，进而又带动了家长和家庭的幸福，一步步走出了自己特有的“幸福、创新与发展”之路。

作者｜杨朝晖（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内容来源 | “致力于变革”，本文收录自《在日常变革中追寻最好的教育》一书中。